没有能力抢过去,不过我知道你也不会那样粗心。”说完拿出檀木盒。
庄女道:“可以这么说,听说江湖人不敢在简家堡生事,但简金童又是个不懂武功的人,你们说,这怪不怪?”
殷爱奴笑道:“简家堡难道没有会武的?”
庄女道:“这就难说了。”
车战笑道:“这个简金童有多少年纪了?”
庄女笑道:“大概过了花甲之年,他比你神气!”
车战愕然道:“好好地扯上我干啥?”
庄女笑道:“他有二十四房妻子,你有几个?”
车战道:“哈哈!你说这个呀!那我确实差得远,不过他比皇帝还差得更远。”
不知不觉问,四人已到了简家堡外面,一看确实不像一座市镇,进口处有栅门。门内不是什么街道,看来里面四通八达,高低不平,完全是村落形式,栅门虽立,但元守卫,然而在栅门内行人往来不断,男女老少十分拥挤,比起市镇犹有过之。当四人尚未踏进栅门时,车战在暗处忽然轻声道:“你们有面罩没有?快把面罩戴上!”
庄女急问道:“你看到什么了?戴上面罩不会引人好奇?”
车战道:“我看到了北极派人,也有各方武林,你们看!左前方不也有戴面罩的,证明不稀奇呀!”
庄怜怜刚把面罩戴上,忽然看到后面有几条黑影闪动,心中犯疑,轻声道:“我们被跟着!”
车战笑道:“这个简家堡不是普通地方,后面几人我早已知道,当我们接近这堡一里内时,他们就在暗中注意了。”
进了栅门,走进入群,行的全是小巷道,屋不像店面,虽然麟次排列,但却高高低低,完全依地形建屋,同时东排西列。车战忽然看到两个人由侧面巷中转出,立即向庄女轻声道:“快看!那两个老少男女……”
庄女噫声道:“科布多丞相和哈拉尔公主!”
对方似也看到这边,只见老的急急向庄女走过来,一到就轻声叫道:“庄女侠!你也来到这里?”
那个哈拉尔公主长得十分出色,身材苗条,只见她大方地叫道:“阿怜,幸会啦!好久不见你了!”
庄女笑道:“哈拉尔!你和丞相不会无因而来吧!”
哈拉尔道:“轻声点!当然有事呀!”
庄女道:“有什么地方可吃饭?我们饿死了!”
老回子笑道:“烤牛排、炖牛肉,大面包你可吃得惯?如不嫌弃,这就跟我来!”
庄女道:“我们这里有四个,还有三个你们还不认识呀!”
哈拉尔瞟了车战一眼,神秘地笑道:“到了我的住处再说,这位公子好帅好英俊啊!”
庄女格格笑道:“怎么啦!你还没有找到驸马爷?”
回女如未结婚才敢看别的男人,只见哈拉尔轻笑道:“该不是讨厌的吧!否则你是不肯与男子同行呀!”
转了好几条巷,科布多丞相一指侧面道:“到了,四位请!”
进了一栋石屋,忽见一位老人相迎,哈拉尔一见笑道:“金九爷,快去备吃的!”
那老人呵呵笑道:“公主,这几位?”
哈拉尔笑道:“不是乱七八糟的人,你放心!”
老人走后,哈拉尔轻声道:“他是侯金九!是丞相都木的好友,这座石屋四面没有人敢接近。”
庄女啊声道:“他是简家堡侯姓族长!”
哈拉尔点头道:“你们来干什么?请里面坐!”
大家走进内室,庄女这才介绍道:“这位是车公子,这两个是我姐妹殷爱奴和白姣姣!”
哈拉尔又注视车战笑道:“车公子!你该不是“戈壁之虎」端木沙口中常常称道的车战吧?”
庄女抢接道:“如果是呢?”
哈拉尔惊叫道:“他真是!”
科布多丞相突然抓住车战道:“老弟,你……”
他的举动突然而粗,车战不以为意,拱手道:“久仰丞相和公主之名,幸会幸会!”
哈拉尔格格笑道:“我找得你好苦啊!”
这句话更突然,庄女噫声道:“有什么事?”
哈拉尔忽然面泛桃红,但仍大方的道:“阿怜,你别会错意……”
科布多丞相急急接口道:“公主的意思是非常仰慕车公子,而且想求公子援手!”
车战急问道:“公主何事要在下效劳?”
哈拉尔道:“我父王的国宝「大神眼」失掉了,因此我父王一病不起,想求公子之力伸出援手。”
庄怜怜道:“有线索?”
哈拉尔摇头道:“没有,不过据宫中守卫说,在失宝的那夜,他看到一个鬼脸人。”
庄女惊叫道:“鬼脸帮人!”
车战急急道:“绝对不是花漆人干的,既有这点线索,我答应公主,一定把这事放在心上。”
哈拉尔大喜道:“我先谢谢啦!”
车战道:“你们除了这个,还有其他事情?”
科布多丞相道:“夺宝事我们不打希望,只想从夺宝中查出「大神眼」线索!”
车战道:“「大神眼」是一颗宝石?”
哈拉尔公主道:“对!是一双比鹅蛋还大的「祖母绿」,是我传国之宝!”
这时金九爷送上吃的,同时向科布多丞相轻声道:“堡中来的武林更加多了,老朽要失陪啦!”
科布多丞相道:“九爷请便!”
当金九爷走后,车战向科布多笑道:“此老功力不弱,他为何一人住在这栋石屋里?”
科布多丞相道:“老弟,简家堡太神秘,金九爷虽是我的老友,可是他从不将简家堡秘密透露。”

【第十八章】神秘兮兮简家堡

「第十八章」神秘兮兮简家堡科布多丞相和哈拉尔公主早已吃过饭,这时只以喝茶相陪,庄怜怜向哈拉尔问道:“你们对简家堡连一点都不清楚?”
哈拉尔笑道:“都木丞相是何等人,金九爷不肯透露,那是没有用的。”
车战急急问道:“丞相有何所得?”
科布多丞相笑道:“三十年武林中有七个字,可说是人人都知的,不过到现在谈的已不多了,那就是「生,杀、予、夺、财、色、恨」,车老弟难道没听说过?”
车战骇然道:“这您是说不会武功的简金童就是七字中之一!”
科布多丞相道:“你知道这七个字,当然也知道那七字代表人物了?”
车战道:“生字听说是个带发修行的和尚,他的名字叫「佛心子」而没有俗家姓名,已三十几年下落不明了,“杀」字就是北极派掌门谷不凡……”
科布多丞相连忙打断他向下说,笑道:“你可知道,你已会过「佛心子」其人了?”
车战大惊道:“我会过佛心子?”
哈拉尔格格笑道:“他还给了你一瓶花漆呀!”
车战惊讶道:“啊呀!花漆帮主就是「佛心子」,真是作梦都想不到啊!”
科布多丞相道:“三十年前,他隐居千里森林,听说生了一场奇病,后来被老花漆帮主,也就是江湖所称的鬼脸帮帮主所救,后来老帮主死了,他就继承其位。”
庄怜怜道:“那第三字「予」又是谁?”
科布多丞相道:“车老弟也见过,而且他对车老弟非常爱护。”
这一下车战又愕然了,眼眼睁得大大的,简直不信他的话,又听哈拉尔轻笑道:“难道你没有见到文不名?”
车战大叫道:“哎呀!是他!”
科布多丞相点头道:“他本来叫文闲生,因为他身上存不得一文钱,只要有点钱,他都要送给可怜人,所以当年江湖送他“一文不名」,因之他也就乐意接受,甚至改名文不名,目前只有「夺」才真正下落不明。”
车战道:“夺字不是「九剑派」掌门涂光峰?”
科布多丞相摇头道:“涂光峰最爱夺的是名剑和各种武功秘发,其实这两种东西,凡是武林人都爱夺,但什么东西都有贪心的,只有金无厌,他才是真正贪得无厌的家伙,第五个「财」字你该最清楚了?”
车战道:“金银岛「黄金帮」帮主万百通,他已死亡。”
科布多笑道:“现在轮到又一个下落不明了,那就是「恨」字,她叫燕独芳。”
庄女向殷爱奴和白姣姣道:“我们看到那个老太婆可能是她!”
车战道:“你们知道燕独芳这个女人?”
白姣姣笑道:“因为我们也是女人呀!你可知道他为何落个「恨」字?”
车战道:“听说她被一个她所刻骨相爱的男人所遗弃之故!”
殷爱奴道:“那男人就是谷不凡,谷不凡对燕独芳始乱终弃,那是因为谷天鹰的母亲,而谷天鹰的母亲又是杀死燕独芳哥哥的凶手。”
车战啊声道:“你还得到这些消息,可是谷不凡又把谷天鹰的母亲别开了?”
“那是报应,不是别开,而是玄冰夫人谋害的。”哈拉尔生气插嘴。
车战吓声道:“难怪谷天鹰要闹分裂!”
科布多丞相道:“闹分裂的因素很多,我虽全知道,但一言难尽,告诉你,谷不凡现在传言成了废人,其实不可能,只怕玄冰夫人也上了当,以谷不凡的出神人化的功夫,焉能成为废人?”
车战急急问道:“以你老的观察又如何?”
科布多丞相道:“以北极派的传言,谷不凡是因练什么神功走火入魔,以老朽猜想,谷不凡已将某种神功练成了,故意装出走火入魔,使玄冰夫人看不出,这还不算,北极派的两大谋士——达不花、柯哥林本为谷不凡死党,你想他们会服从玄冰夫人?甚至与谷天鹰作对?这中间问题太多了,不过玄冰夫人有了「大漠金戈」哈沙图在握,她什么也不怕。”车战越听越感不对劲,神情十分沉重,他把科布多丞相的话重复思量一番,似有某种断定。
科布多丞相笑道:“话儿拉远了,现在剩下一个「色」了!”
庄女跳起道:“这简金童就是三十几年前号称「百变色狼」其人?”
哈拉尔道:“他现在表面上不会武功,但他的二十四位夫人却人人武功高强,事实上他不会武功可能驾驭嘛?我们前来此地,当然有很多事情,但也想查查他的底儿,他如果是「百变色狼」,这「变」字只怕有问题,我父王所失的「大神眼」,也许落在他手中,因为我们毫不怀疑鬼脸帮。”
车战道:“你是说,你宫中守卫所见的鬼脸……”
哈拉尔道:“会易容的多得很,我知道你更是此中能手,盗我父王宝物之人,很明显,他是要嫁祸于鬼脸帮。”
车战跳起道:“丞相武功极高,他又与金九爷是好友,从各种角度揣摩,嗨!那就不必多说了。”
科布多丞相道:“当年「百变色狼」又是佛心子最恨的人,他假扮鬼脸,也许想挑起我去与花漆人作对。”
车战道:“我本来要连夜去阿雅格库木库里湖,现在又要暂缓啦!”
科布多丞相道:“你要追「七星海龙」三弟子?”
车战惊问道:“你为何突然提起「七星海龙」,他是我父亲当年打败的人。”
科布多丞相骇异道:“这样说,你还不知道天王塔是落在「七星海龙」三个弟子手中?可见你的消息太慢了。”
车战道:“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哈拉尔道:“七星海龙不但未死,而且也进入了中原,他有三个徒弟,大徒弟名叫高日谋,属东北疆最大帮「朝日帮」首领,这帮中成员,全为高丽和倭人组成,他有两位师弟,也是帮中二首领和三首领,老二叫东阳相,老三池田中,武功都高深莫测。”
车战道:“七星海龙师徒入中原,为的就是寻找「天王塔」而来?”
科布多丞相道:“原来老弟居然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告诉你,「天王塔」本来是「七星海龙」与你父亲同时在东海底发现的,当年令尊与七星海龙为了争夺「天王塔」,曾经在海底打到东海岸,传言打了三日三夜,后来七星海龙终于落败逃走,宝物落在令尊手中,谷不凡闹分裂,后来灭了令尊南极派,最主要起因还是为了天王塔。”
车战恨声道:“他好狠的心!”
科布多丞相道:“你家的事情,最清楚的我是第三个外人了,你父亲八成在未悟出大王塔之前就看出谷不凡的野心了,所以他把天王塔藏了起来,谷不凡虽然灭了南极派,可是他没有达成心愿。”
车战道:“结果天王塔又被七星海龙徒弟找到了!”
科布多丞相点头道:“你己探得高日谋去了木库里猢?”
车战道:“他们没有地方可逃,这个地方适合他们逃入西藏转天竺的捷径。”
科布多丞相道:“你错了,他们的动向全在老朽掌握中,最近数日,这三人不知为了什么,似在到处找人,露面的时间愈来愈多,老朽非常疑问,到了这里,他们等于脱困了,你说的理由没有错,只要他们进入西藏,谁也拦不住了,可是他们不但不逃,反而一日数次现身,这是为什么呢?”
车战道:“有这种事!”
科布多丞相道:“我怀疑他还在这简家堡内吧!”
车战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太好了。”
哈拉尔道:“我们准备探查简金童,你认为如何?”
车战道:“只怕难以瞒过金九爷这人,我想他已怀疑你们了!”
科布多丞相道:“我们如何展开行动呢?”
车战道:“传言简家堡无人能在堡内生事,我看当前的情形,只怕保不住了,只要高日谋师兄弟在堡内,不到三更必定有乱,到时那金九爷也看不住我们了。”
哈拉尔道:“你判断一定有事情发生?”
车战道:“那要看高日谋师兄弟是不是混在堡内,也许还有更大的问题出现。”
科布多丞相急急问道:“何谓更大的事情?”
车战道:“如果简金童真是「百变色狼」,你想他会对天王塔无动于衷?金九爷刚才出去,只怕就是最好的证明,简家堡只有简、侯两姓,我猜金九爷就是简金童的副手。”
科布多丞相道:“对呀!老朽为何没有想到这一点上去,那我们只有等机会了。”
车战道:“堡中如有动乱,我们还是要戴面罩。”
科布多丞相道:“对!罢才如果不是庄女侠取下面罩招呼,老朽根本不认识是你们。”
就在这时,意外地冲进了金九爷,只见他气喘吁吁,向科布多丞相道:“老友,不好了,我堡主大宅遭到外人闯入,来者全是武林高手。”
科布多丞相问道:“看出是哪路人物?”
金九爷道:“全是蒙面高手,身法如风,无从识别,我想请老友相助一臂之力。”
哈拉尔道:“这是应当的,敌人有多少?”
金九爷道:“有二十几个已攻进堡主大宅,还有不少在外围打斗,公主,老朽想请你的朋友在此勿动,以免出去发生误会。”
车战笑道:“九爷!我们马上要连夜赶往木库里湖,叨扰之处,谢谢了!”
金九爷似感意外,一顿拱手道:“怠慢、怠慢!”他立即拿出两面铜牌交与科布多丞相道:“都木兄,这是堡中信符,你与公主带着,动手时,堡中人不会发生误会,我这就送你四位朋友出堡。”
科布多知道他不相信车战等人来路,笑道:“九爷!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他又向车战道:“老弟,我们只好在木库里湖见面了!”说时递过一眼神秘的微笑。
车战起身笑道:“丞相!你要留心花漆人啊!”
金九爷道:“什么!还有花漆人进了堡?”金九爷面色一变。
科布多丞相会意,哈哈笑道:“老弟,你已看到他们的行踪啦?”
车战道:“我看到花漆人第一护法胡来带着一批在堡外出现,不知是向堡中有企图或是追赶什么人,总之不与花漆人冲突为最好,这批人不分男女,功力都是出神入化的。”
金九爷大惊道:“不好!本堡真正多事了!”
科布多丞相道:“老友,你快送老朋友出堡,我们就此各行其事。”
车战向三女道:“我们走吧!九爷还有事,别耽误人家正事。”走出石屋,行不到两条巷道,耳中已听形势不对,车战急向金九爷道:“不止一处有打斗,到底为了什么?”
金九爷忽然改变了风度,发出阴冷的笑声道:“武林人物想在我简家堡寻事生非,那是自找麻烦!”
车战暗笑道:“露出狐狸尾巴啦!”又问道:“金老,你不担心简堡主的安全?”
金九爷大笑道:“哈哈!大宅院机关重重,堡主不会有问题,老弟,本想恳请你们帮忙,但初次见面,难以开口,下次有闲来我简家堡,老朽一定要好好招待。”
车战拱手道:“不敢!九爷,你太客气了!”
金九爷指着远处另一道栅门道:“四位,老朽不送了,那是直通木库里湖的捷径,再见了。”
车战拱手为礼道:“九爷请回,别耽误大事。”分手后,车战直出栅门,头也不回。
庄女忙问道:“我们怎么办?”
车战道:“当心暗中人,不要说话,我们离开两里后再回来。”
庄怜怜轻声向殷爱奴道:“你们听到没有,我是看不到影子?”
殷爱奴摇头道:“我们不及他功力三成,如何听得到?更谈不到看见了!”
三女追上去,靠近同声道:“真的有人在暗中监视?”
车战道:“而且是四个女中高手,我想她们就是简金童妻子中人,不过不要紧,她们不会盯出两里外。”
庄怜怜道:“简金童有二十几个老婆,难道真的人人都是功力高强之人?那我们进堡怎么办?”
车战笑道:“见机行事,问题是藏宝之处不明白,还有,大神眼还不知道是不是简金童所盗哩!不过我的目的在试探一下,这个人虽说好色,但好色有好多等级,人家不也叫我色鬼!”
庄怜怜道:“呸!你只是风流鬼,谁说你是色鬼?”
车战哈哈笑道:“没有美女如何风流?美女成群,色字难免,不过我自认是上流罢了,不强奸、不抢夺、不主动,你们心甘情愿,我能不动心,简金童不知是哪一等级啊!”
自白姣姣格格笑道:“你希望有个同行嘛?”
车战笑道:“如果他也是风流不下流,我真还要助他一臂。”
殷爱奴笑问道:“假设是他盗了科布多国「大神眼」呢?”
车战道:“那与风流无关,我顶多把「大神眼」盗回来交给科布多丞相罢了。”
庄怜怜道:“喂!风流鬼,那哈拉尔怎么样?我看她对你很有意思啊!”
车战笑道:“算了,我已经够多了。”
庄女格格笑道:“还比简金童略逊一筹啊!”
车战大惊道:“哪有那么多?”
殷爱奴娇笑道:“怎么没有,倩云早已有安排,加上玄风、妙品和七仙女,现在加上哈拉尔,还比他差两个。”
车战跳起道:“胡来,温倩云哪有权做主?”
庄怜怜道:“我们商量好的,谁先生儿子谁就有权作主,我们虽不分大小,但不能没有做主的,做主的事,你管不了,现在金银岛正在大兴土木,四个副岛主要替我们建一座金银宫。”
车战苦笑道:“太浪费,我又不是做皇帝!”
“谁做皇帝?”突然一条苗条身影如电而到。
庄女噫声道:“哈拉尔,你怎么追来了?”
大家一看真是哈拉尔,只见她郑重道:“丞相叫我来追赶你们,事情有变,要车公子不可贸然向简家堡大院试探。”
车战道:“什么变化?”
哈拉尔道:“进攻简家堡大院的武林,已经死伤无数,功力次一点全倒在简家堡花园和前庭,没有一个冲进内院,更谈不到攻进后院了。”
车战道:“丞相一定有指示给我?”
哈拉尔道:“他在暗中与九爷联手对付一群蒙面人的时候,发现其中有几个老人高手,判断是来自三十年前的人物,可是这等高手几次攻进内院都被逼退出来。”
车战道:“这是说,简家堡除了简金童夫妻之外,还藏有隐秘人物?”
哈拉尔道:“正是这个意思,他怕你不明情况,贸然摸进简家堡,”
殷爱奴问道:“打斗还在进行?”
哈拉尔点头道:“不知为了什么?简家堡四面抢攻的愈来愈多!”
白姣姣道:“没有听到进攻的人口出什么叫喊?”
哈拉尔笑道:“除了喊杀声没有别的,好像大家都有什么秘密,不愿把自己心机吐出来,不过丞相有几个猜测!”
庄女急问道:“丞相告诉过你?”
哈拉尔道:“我父王的「大神眼」是他们要夺的之一,还有当年与简金童有仇的人也想趁机报复,最重要的是,丞相认为夺得天王塔的人可能在简家堡。”
车战哈哈笑道:“大有可能,简金童一方面利用他们三师兄弟,同时也有下手之意,而高日谋已被堵得无路可逃,这时也要利用简家堡势力,可说各有私心。”
庄女道:“我们什么时候采取行动?”
哈拉尔道:“丞相要车公子立即去,但只在暗中观察,暂不可出手。”
车战急道:“大家快画脸!”
哈拉尔道:“我也要画,如何画法?”
车战道:“我先替你们四个画,阿怜看清楚,最后你帮我画,注意,花面是有一定的格局,不可乱画,否则识者会看出破绽!”
他把四女带到隐秘处,凭着他的记忆,拿出花漆帮主送给他的那瓶花漆,动作居然十分纯熟。庄女看到他用指头沾着花漆,有板有眼地在画,笑道:“男女都是一样画法?”
车战笑道:“你还没有看出不同之处,画法格局虽是一样,但男的指画要粗,女的要细,同时不宜画到耳根,这点非常重要,你帮我画时,要在额头上加七点红。”
白姣姣问道:“那是为什么?”
车战道:“我曾当过花漆人护法,护法加七点红,除了护法和帮主,其他一律平等,男女地位一般大。”
一切准备停当,四女一男,大摇大摆地再回简家堡,及至栅门,哈拉尔轻声道:“先由暗处观察,看清整个情况再定行动。”
车战道:“哪一方打得最紧?”
哈拉尔道:“当然是前庭。”
车战想都不想,立即道:“先去前庭。”
庄女急问道:“你要怎么样?”
车战笑道:“将敌对双方的重要人物引到我面前来,这样好让丞相行事。”
哈拉尔道:“假设简金童本人不出来,丞相如何能进上房?”
车战笑道:“到时他会露面的,除非他带着我们要的东西逃走,否则我会把他揪出来。”
他领着四女直奔简家大院,未进一座八字大门,耳中先已传来翻天似地喊杀声,这时车战回头道:“你们只在我后面跟着,除非后面有人想暗袭,否则不许出手。”
八字大门里是片大广场,也就是简家堡前庭,这时只见靠厅前面足有四五十个蒙面人物,朝着厅门分成八九批攻击,然而守住厅门的也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大概也有二十几个,他们只守不攻。哈拉尔轻声向车战道:“那是简家堡的高手,侯简两姓的重要人物。”
车战道:“为何不见金九爷和丞相?”
哈拉尔道:“九爷在后花园,丞相在右侧。”
庄怜怜道:“你来追我们,金九爷不知道?”
哈拉尔道:“金九爷根本抽不出身,其他人又不认识我。”
车战道:“我们离开简家堡时,似有四个女子在监视,武功不弱。”
哈拉尔噫声道:“有这种事!难道简金童还有老婆放在外围?”
到了广场,车战立住,静静的观察双方实力,回头道:“这样巧,进攻的无一个不戴面罩,”
哈拉尔道:“因为这样,他们才能合力呀!”
忽然从攻击群中闪出四个蒙面人,返身迎住车战,其一未察面目就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车战冷笑道:“滚开!你们来做什么我不能来?你问我,我问谁?”
那人这时看清车战,突然惊叫道:“鬼脸帮人!”
车战冷声道:“不要怕,你们不挡路,我不会出手。”
四人火速往回奔,立即向攻击人群发出暗号似地大叫,车战不管进攻人群,大步逼近大门,冷笑道:“看谁敢阻挡我!”攻击的人群立即向两侧让开,都存着看车战打先锋的心理。
突然一妇人声音突然大喝道:“堵住他!”大门两侧简家群众,闻声集中,做出视死如归之势。
车战忽然一晃身,人影幻化,双手连抓带甩,真如虎入羊群,一下子甩出七八个才停手,冷笑道:“我这是尚未下杀手,如敢再挡,我叫你简家堡就此在江湖消失。”
那妇人一见,吓得连连后退,哑口无言,就在这时,突见厅内立着一位老人,发出沉沉声音道:“花漆人!老夫就是简金童,阁下此来,到底为了什么?”
车战目光如雷,透过人群,看出那老人竟是金九爷,不过他这时的打扮大不相同了,不禁哈哈大笑道:“真的不露面,假的来冒充,好!简金童是逼着我大开杀戒了!”说完又向大门逼近。
金九爷在厅内大出意外,他想不到人家一眼就看出真假,为势所迫,在厅内大声喝道:“花面人,本堡决心与你一拼了!”
车战大笑道:“假堡主,你想到后果没有,简家堡在我手下,不出一个时辰,将会尸横遍地,我不管简金童逃到海角天涯也要把他揪出来。”
人已接近台阶,金九爷再也稳不住了,当此之际,又有一个老人的声音发自厅内道:“花漆人,你到底有何企图?”
车战闻声不见人,忖道:“这个家伙也许真是简金童了,他真个神秘兮兮呀!”凭着判断,朗声道:“阁下还不肯露面,只怕解决不了问题,今晚简家堡所来的武林,我想有三件事情必须阁下亲自了断才行。”
那苍老地声音尚未答话,忽听内庭有人大叫道:“禀堡主,那人逃走了!”
立听那老人大喝道:“大总管何在?简彪、简虎又到什么地方去?他们都是饭桶!”
“禀堡主,朱总管、大少堡主、二少堡主已经追去了,那三人功力难以想象地高强,连伤暗中监视的达十人之多。”
厅中似已被震惊,频频人影闪动,这时进攻人群中也有异常的反应,一个白须老人朝着车战嘿嘿笑道:“花面人,简金童捣什么鬼?”
车战大笑道:“阁下的意思呢?”
那老人只罩着一面黑布,眼睛露在外面,精光炯炯,冷声道:“他在玩花招!”
车战大笑道:“简家堡房子虽高,我看在场者无一不能上去,何必非攻进大门呢?”
那老人忽然回头大叫道:“同道们!你们还等什么?”他叫着,首先飞身上了房子。广场中人齐发一声喊,好似一群乌鸦,纷纷拔身而上。车战向后一招,四女应声而上,正待向厅中冲去,可是忽见广场侧面一个黑影闪动,同时发出一声怪啸。
哈拉尔闻声,急将车战拉住道:“慢点!”
车战道:“什么?”
哈拉尔道:“丞相在那里!”
车战一点头,立即带着四女向侧面闪,到了十丈外,真的看到科布多丞相,忙问道:“你老收获如何?”
科布多丞相急急道:“得公子调虎离山计,老朽成功了,但也逃掉了高日谋三师兄弟。”
车战大喜道:“我们火速开拔,这还等什么?”
一行六人,猛向西藏边扑去,不到一刻,科布多丞相叫住道:“公子,前面就是木库里湖!”
车战停住道:“丞相,高日谋师兄弟暂时无法脱身,以晚生之见,丞相和公主,最好带着「大神眼」回国交差,再来不迟。”
科布多丞相连声道:“正是、正是!公子,多谢力助之德,后会有期了。”
哈拉尔急急道:“丞相,你回去吧!我还不回去。”
科布多丞相似与哈拉尔有了某种承诺,只见他神秘地笑道:“好的,大王那里有老臣代公主方便,你可要自己保重啊!”
哈拉尔笑道:“别多说了,你走吧!”
科布多向着车战道:“老弟,我家大王只有这一位独生女,希望公子多多照顾!”
车战噫声道:“她要跟我走?”
庄女格格笑道:“那好呀!我们真的多个伴儿了!”科布多丞相不说什么,拱手告别,人已拔身而起。
白姣姣一推车战道:“别装糊涂,我们走吧!”
哈拉尔心中有数,看出三女都在暗中帮她,十分高兴,叫道:“这一方我是识途老马,我带路!”
车战忽然叫道:“慢点!你在此等等,我要追上丞相交代一句话,否则会替你父王带去无穷后患。”
哈拉尔返身回来问道:“什么事?”
车战道:“丞相是被金九爷请去的,他这时不辞而去,一旦简金童发现东西不见了,你想想后果?”
庄女道:“一定会疑心丞相下过手,对!你快追!”车战朝着都木去向全力追去后,四女只好在当地停下,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群黑影出现在她们侧面。
白姣姣急急叫道:“快看!有人被抄住了。”
庄女注意一看,骇然道:“被抄的是个年轻的女子,我们见过。”几句话之间,那个青年女子被抄上了,喊声立起,全部动上了手,四女身不由主,一齐奔去。原来被围的青年女子就是庄怜怜说蒙面少女,四女一近,看出围攻的全是谷天鹰手下的北极派人,居然有三十个之多,但动上手时。蒙面少女的剑术竟是高深莫测,身法如电,不到一刻之久,北极派惨叫连连,死者倒、伤者退,霎那去了三分之一。
白姣姣急急道:“这少女功夫真高,我们帮不上忙啊!”
哈拉尔道:“你别高兴,我想谷天鹰马上会到,她一到,那西域神魔,史脱拉、狐斯柯还少得了,只要西域神魔一个,这女子就完了。”
庄怜怜道:“我们现在是花面人,不管他,快出手由外围攻,早点帮她解决。”三女同意,立即同声娇叱,分四面冲出,由外围全力杀上。
北极派一看来了四个花面人,精神首先受了威胁,一下不战自乱,围势立解,锐气大丧,看势都有撤退之情,可是远远飞出四条人影,在天刚发破晓的晨光,真的被哈拉尔猜中了,来的确是谷天鹰、西域神魔、史脱拉、狐斯柯。谷天鹰一到,北极派人忽然撤后集中,这种不攻反退的举动,不但使庄怜怜等四女感到奇怪,连蒙面少女也愣在当场。

【【第十九章】欲火魔姑彩虹阵

地面上死了七八个人的尸体,谷天鹰连看都不看,对她自己的属下如此冷酷无情,可见她是多阴毒的女人,只见她对着这边一群沉沉地观察一会,发出阴笑道:“原来鬼脸帮的人居然也插手了!”她再将眼光注视着蒙面少女道:“三妹,你……”此话一出,庄怜怜悚然忖道:“原来她是绝世双剑!”
谷天鹰话未说完,忽听蒙面女叱声道:“谷天鹰,谁是你三妹,我不姓谷,我已查出,我和二姐是谷不凡从我一岁劫去的,我现在虽然不知我身世,但我一定能查出。”
谷天鹰阴声道:“你以为我不能杀你?我今天有要事,没有时间收拾你!”说完向身边的西域神魔道:“阿鹤,我们走!”
她右侧一个罗刹青年道:“大姐,就这样放过他们?”
谷天鹰浪笑道:“狐斯柯,你放心,我答应把天虹给你作老婆的话,一定不会食言的。”说完拔身而起,率着众人朝西方如风而去。
蒙面少女忙向庄女等拱手道:“四位花面姑娘,刚才多蒙相助,小妹十分感激,再会了!”
庄女急急走向蒙面女道:“妹子,请等一会再走,有个人找得你很苦,他马上会来。”
“找我!”蒙面女惊奇道:“他是谁?”
庄女道:“车战!”
“吓!车战,名震武林,威胁北极派两面的大侠车战!要找我?”蒙面女似觉十分惊奇和兴趣。
庄女道:“告诉你,我们不是花面人,我们都是车战的妻子,他说姑娘和姑娘的二姐谷天莺是他的表妹,你们姐妹是双胞胎,从小被谷不凡劫去,这是令姐从奶娘口中得知的。她受了伤,现在已在「金银岛」养伤。
因为当年南极派被北极派灭亡时,车战姑姑一家也同时遇害。”
蒙面女大惊道:“我已查出,我是一岁大时被谷不凡的老婆收养的,好!我放在心上就是,不过我这时不能等。”蒙面女说完拱手,转身就行,但起步不到数丈,突见她又奔回道:“四位贵姓?”
庄女道:“我叫庄怜怜,她是哈拉尔,另外二位是殷爱奴、白姣姣,我们得到花漆帮主同意才化装花面人的,现在姑娘如何称呼?”
蒙面女道:“四位姐姐叫我阿虹好了,我已不是谷天虹了,对了,请转告车大侠,谷不凡伪装废人,瞒过了玄冰妖妇,也瞒过了谷天鹰。其实他已练成了「千年骷髅神功」,那种神功不似邪门白骨骷髅功,厉害胜过邪门骷髅十倍,飞剑难伤。现在知道只有「天后铃」能制住他,要车大侠千万小心,特别提醒车大侠,谷不凡现在化名「须弥子」,目前一旦遇上,千万别近身攻击,假如看到有人头面忽成骷髅时,那就是谷不凡,也就是他要施千年骷髅神功了。刚才谷天鹰匆忙而去,一定是知道朝日帮首领高日谋的行动了!斑日谋又在简家堡盗走了两样宝物,一为「大神眼」、一为「天后铃」,大神眼只是稀奇宝石不重要,天后铃乃是武林最重要的法器,一定要夺到它。要破谷不凡的骷髅神功,当今武林中只有两样东西,其一就是天后铃,这种东西不能落入邪门人物手中。”
庄女等急急拱手道:“多谢姑娘指点!”蒙面女说完不再停留,立即全力奔去。
庄女四人在当地送走蒙面女后,又回到原来地方,可是她们一直等到天色大亮,日上三竿还不见车战回来,人人都焦急不耐了。在辰未时候,这才看到一条人影由车战去向急急而来,四女认为是车战赶回了,可是人影奔近,却又不对,来的是个从未见过的老人,只见那老人向四女问道:“四位姑娘!你们是等车小子?”
庄女听他口气有点卖老,也不为礼道:“前辈怎么称呼?”
老人哈哈笑道:“不要问,车小子叫你们火速去霍克甘镇相会,去迟了又会不到了,他己不能来这里会你们,事情非常紧急,”
白姣姣抢着问道:“他有什么事?”
老人道:“追赶三个朝日帮首领,已经与北极派打了两场啦!”
哈拉尔道:“你老不说姓名,我们如何相信?”
老人大笑道:“车小子追上都木丞相时,老朽也在场,这样一说你们还不信?”
哈拉尔啊声道:“老头子,你是……慢点,我知道了!”
老人大笑道:“哈哈!公主真个机灵!你现在知道我老人家了?”
哈拉尔格格笑道:“你是我从未见过面的牧羊神!”
老人大笑道:“正是、正是!现在你们可以快点赶路了。”
老人说完,却由另外方向奔出,哈拉尔急急道:“快!霍克甘镇是在木库里湖南面三十里外。”
庄女问道:“刚才老人叫什么“牧羊神」?我们从未听说过。”
哈拉尔笑道:“边疆奇人大多了,你如何一一知道,对了,你对阿虹说我们全是车战的妻子?”
殷爱奴轻笑道:“你别装!我们知道你早已爱上阿战了!”
哈拉尔格格笑道:“你们不排挤?”
白姣姣笑道:“早已把你算上了,排挤什么!”
哈拉尔笑道:“那我就谢谢各位姐姐啦!”
庄女笑骂道:“你真是厚脸皮,好在没有外人听到。”
哈拉尔笑道:“听到又怎样?我才不怕别人说笑哩!”
四女说着笑着,看看走了一个时辰,庄女问道:“快到中午了,还有多少路?”
哈拉尔道:“午后才能到,还有几十里。”
殷爱奴道:“那个牧羊神可是真的?我们不要上当啊!”
哈拉尔道:“听他口气,别人不知道呀!何况我又化成花面人,我虽没有见过他。”
庄女道:“江湖上处处是陷阱,不要中了敌人诡计才好,他说得虽无破绽,我们还是不可深信。”
自白姣姣忽然道:“快看前面那怪人,竟装女人穿裙子,又挡在路中央。”
殷爱奴急急道:“阿姣,你忘了,他到过金银岛。”
白姣姣骇然道:“吓!是星罗岛头子,副岛主!”
殷爱奴道:“他又是鬼鼠长!听说星罗鬼鼠有种奇功,能钻土钻沙。”
庄女道:“小心上前,看他为何挡路?”四女接近,在数丈处停下,庄女拱手道:“阁下为什么挡着路中央?”
那人是个五十左右的人物,短褂长裙,看起来真有点怪怪地,只见他哈哈笑道:“四位姑娘,别装了,你们不是花漆人!”
庄女冷声道:“那不干你事,快说挡路原因,”
那人又大笑道:“四位的身价,是每人三千两,玄极派掌门人玄冰夫人要四位当次货品!”
庄女冷声道:“玄冰夫人?是那妖妇买你来捉我们,她是北极派你可知道?并非什么玄极派。”
那人哈哈笑道:“四位姑娘原来还不知道玄极派这个名称?告诉四位,北极派已不存在了,谷天鹰闹分裂,她的一半改为正极派,表示她是正统,玄冰夫人却改为玄极派。”
哈拉尔娇叱道:“那又怎么样?”
那人正色道:“玄冰夫人要你们作人质,好钓大鱼。”
哈拉尔准备拔剑攻出,但忽觉双腿运不出功力,不由大惊,急向三女道:“你们快运功啊!”
庄女忽然变色道:“功力运不到腿上!”看样子,殷爱奴、白姣姣也有同感,四人立知中了暗算。
那人一看四女神情,不禁得意大笑道:“四位姑娘,你们全中了半身睡,不要逞强了!”他忽向地下一跺脚,大声叫道:“老二、老三,可以出来了!”
突然由地下冒出四个满身是土沙的怪人来,同样也是短衣长裙,殷爱奴惊叫道:“他们在地下暗算我等!”
那人发出狂笑道:“本星罗岛奇能如何?在江湖上不是浪得虚名吧?不过你们放心,我不杀害你们,我们要的黄金白银,你们只要不反抗,行路不会有障碍。”
殷爱奴轻声道:“只有跟着走,反抗更加有苦吃,看他带我们到什么地方?”
五个怪人押着四女偏向西北而行,忽听一人叫道:“大哥,她们是花漆人?”
为首怪人哈哈笑道:“玄冰夫人说她们是车战的心上人!老二,你可不要动脑筋,否则我们银子会泡汤。”
“大哥!在哪里交货?”
“老三!还早哩!你想不想要更多一点?”
其中被称老三的大声道:“更多,多到什么程度?”
为首老怪人大笑道:“哈哈!玄冰夫人要车战!出黄金一万五千两。”
另外一人大叫道:“大哥!车战能值这样多,那当然要,你准备怎么做?”
“老五!把这四个押进那座废墟,准备一张红帖,送到霍克甘镇,不怕那姓车的小子不来就捆!”
老三道:“大哥,你知道车战在霍克甘镇?”
为首怪人道:“哈哈!岛主早有安排,这四位不是岛主安排到这条路上来的!”
庄女忽向哈拉尔道:“你听到没有?那个冒充牧羊神的原来就是星罗岛主。”
为首怪人闻言,不由得大笑道:“四位姑娘,我岛主所说的句句是真,牧羊神确是送都木回了科布多,车战也是在霍克甘,不过我岛主只有冒充一下罢了,这一切都是他在暗中听到的。”
忽有一人道:“大哥,我去送红帖,帖上如何写?”
为首怪人道:“这样写吧!“假花面人车战阁下,贵爱四人现在巴家废墟接受招待,有兴趣来参加否?时辰已过不候」。”
那人大笑道:“好极了!我这就去准备红帖相邀,大哥等候嘉宾赴约吧,别忘了,老二、老三、老四选蚌土松一点的地方下手。”
四女听到,真是又惊又气,冷笑道:“你们等死罢!”
那为首的狂笑道:“车战的神秘和武功,虽能把北极派整得十分凄惨,可是他却不知地底能藏异人。”提起车战,那个冒充牧羊神的确实没有说假话,他这时正在霍克甘镇,但却不是在等庄怜怜她们四女,而是在翻看一张字条,然而他的表情十分不安,也许他想着四女的缘故。
店家这时送上一张红帖道:“公子!有位客官指定送给你,请看对不对?”
车战接过红帖,打开一看,面色大变,猛地站起道:“店家,那人还在嘛?”
“公子,他走了!”
车战道:“你可知道巴家废墟?”
店家道:“公子,要去那个凶宅干啥?五年前,巴家全家得了瘟疫,人都死光了,本地人谁都不敢去,又是在深山之中。”
车战道:“店家,你只告诉我就是,在什么方向?”
店家道:“在西北方位,离此三十里不到,但大约走十二里就是山道啦!”车战连忙丢下一锭银子,不再说话,急急奔出。
在路上,车战一直想不通,凭四女的功力,说什么也不会被生擒,除非是中了什么邪功,一想到邪功,不由他不心急如焚。几十里路,在他焦急的心情下,何须一刻,这时他已看到废墟的大门,可是他不冒失,脚下突然放慢了。离大门尚有一箭地,忽然看到大门口出现一人,短衣长裙,向着车战哈哈笑道:“来者可是车战?”
那人正是鬼鼠老大,车战沉声问道:“我的人呢?”
鬼鼠老大反手一指道:“对不起!委屈她们了,绑在厅柱上。”
车战叱道:“阁下是什么人,奉何人所差?”
鬼鼠老大笑道:“哈哈!车战大侠,何必多问?进得废墟来,一切你就明白了。”
车战凝聚罡气,一步一步向大门行去,然而到达大门前不远,他突然觉出地下不正常,心中一震,豁然忖道:“原来这批家伙练成了异道地行功,下面有人,四女是中了这种暗算的。”他表面不露声色,暗将神功运入脚掌,每踏一步,劲透八尺。
这时在地下的家伙正在准备动手脚,可是该他们命绝,被车战神功所压,居然活活被压死土内,连叫声都发不出来。车战脚下顿失反应,心中有数,灵机一动,他忽然一停。鬼鼠老大笑道:“哈哈!车大侠,为何不动了?”
车战故意大怒道:“朋友!你是星罗岛人?”
鬼鼠老大狂笑道:“车大侠,可惜你知道太迟了!”他的话未收口,车战身法如电,手掌推出,大喝道:“倒下!”鬼鼠老大胸口一紧,狂叫一声,口中喷出一股浓血。
车战伸手抓住,冷笑道:“我的人呢?”
突然听到废墟中发出一位老人的声音道:“车战!快放手,难道你们不要四女之命?”原来废墟中还有那个伪装牧羊神的老者,当车战抓往鬼鼠老大进去时,只见他按剑立在四女旁边。
这时四女一见车战进去,同声道:“阿战,他是星罗岛主!”
车战提着鬼鼠老大,一看四女被绑,心中略放,注视那老人道:“你要谈条件?”
老人阴笑道:“你首先放过我副岛主再说!”
车战冷笑道:“难道还有什么条件?”
老人狂笑道:“你已害死我四个兄弟,难道就此算了?”
车战目射金光,沉声道:“阁下最好就此收手,如果再不死心,那你就回不了星罗岛了,我姓车的从不听人摆布的。”
老人阴笑道:“车战!只要你一动,这四女永在老夫剑下香消玉殒。”
四女看出车战身在发抖,那是被逼至极,哈拉尔道:“阿战!他是玄冰妖妇买来的,别上他的当!”
车战狂笑道:“原来如此!”只见他突然把手一扬,真是快到极点,老人反应也不弱,长剑一举,但他来不及,突觉胸口剧痛血如泉涌,惨叫一声,连人带剑倒下。车战把手一抖,鬼鼠老大又是一声惨叫,被抖在地上不动了。
四女被解脱之后,同声叫道:“我们的脚被暗算了!”
车战道:“那是被点了脚掌涌泉穴,不是中邪功,你们被唬住了!”
四女闻言,各自运内功一逼,真的通啦,又同声骂道:“该死的鬼鼠,我们上当了!”
车战向四女问出原因后,摇头叹道:“玄冰妖妇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连东海星罗岛人也收买了。”
哈拉尔问道:“你用什么功夫杀死星罗岛主?”
庄女急接道:“无形神剑!”
车战摇头道:“我的手如何来得及拔剑,我是用“五雷指」,我自己也想不到竟有如此威力。”他说完拿出一张字条向四女问道:“你们可知鼠马谷在什么地方?我为何没有听过这名字?”
四女一齐摇头:“什么事?”
车战道:“我送走都木丞相后,回头遇上两批北极派人拦截一对母女,敌人大多,等我打走北极派人之后,那对母女被冲散了,之后,我接到这张字条,说那对母女被捉到鼠马谷去了。”
庄女道:“是不是又有诈?”
车战道:“不管有没有诈,我不能有始无终呀,只要地点近,不能不去救。”
哈拉尔道:“这一带百里内,只有一个奇谷名叫子午谷。”
车战拍手道:“子属鼠,午属马,那就对了,苗人不叫子午,那是犯忌。”
殷爱奴道:“你到霍克甘镇没有别的事?”
车战道:“有!真的牧羊神告诉我,那朝日帮首领高日谋师兄弟夺了简金童什么「天后铃」,在霍克甘镇露了面,可是我赶到镇上,又传出消息,说三人已被大批武林逼走。”
庄女立将薛九令和谷天虹的事向他说了一遍,问道:“你想,谷天虹是不是你表妹?”
车战大喜道:“我能会见她就明白了。”
哈拉尔道:“现在我们去子午谷一趟吧!你是喜欢管闲事。”
车战笑道:“希望那个姑娘长得非常丑,否则她又要跟着我。”
哈拉尔娇笑道:“怕多就不要去。”
车战看出她是顽皮,不再接腔,指着左侧一条溪涧道:“你们采十种草叶来,我们的花面失去作用了,干脆洗掉算啦!”
庄女笑道:“玄冰妖妇如何查出来的?”
车战道:“她的势力愈来愈大,消息自然灵通,我们的行动只怕随时都在监视中。”不一会,大家恢复了原形,车战又道:“现在只有吃的问题了,我们要吃一顿饱的才去子午谷。”
哈拉尔道:“此去子午谷有百多里,必须经过吉什布阳镇,那是吃饭的地方。”
庄怜怜一路一路地看,在崎岖的山道上,时而上坡,时而下谷,她感觉如在世外一般,始终见不到别的行人,侧顾哈拉尔道:“在这种地方居然有市镇?”
哈拉尔笑道:“这是阿尔金山与昆仑山两脉交界之地,吉什布阳镇正当狭道之中,西通大戈壁沙漠,南去西藏,没有别的大道可行,你到镇上就明白,商旅多得很!”
车战道:“镇上人物一定很杂?”
哈拉尔道:“连苗瑶等小族算上,不下十几种人,还有罗刹人,以回族最多、蒙族次之,汉人在镇上算第三了。”
车战领着四女,急急向吉什布阳奔去,刚刚踏入狭谷中的阔展山道,哈拉尔指着远远地左侧,说道:“你看,那是吉什布阳!”
车战问道:“有大客栈没有?”
庄女轻笑道:“你又想过夜了!”
车战道:“好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啦,明天动身也不迟呀!”
庄女笑道:“你哪是想休息,你是在动哈拉尔、殷爱奴、白姣姣她们三个的脑筋!”
车战笑道:“名分已定,何谓动脑筋?”
哈拉尔娇声道:“你们两个说什么呀?”
殷爱奴格格笑道:“傻丫头!”
就在这时,正面山头忽然有人在潜伏,那是两个穿一色黑装的女子,只听其一道:“是他们!看情形,他们要入镇了。”
另外一个道:“快去禀告师傅!”两个回女返身绕过山头,行色匆匆地向一座谷中扑去。
谁也想不到,一座四面环峰,中间不到一亩大的沉谷中,居然藏着二十几个美貌少女,其中只有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太婆。那个沉谷足足有两百丈深,而且不是临时落足之地,靠东面有座洞府,里面应有尽有,老太婆坐在一张石床上,她的身边这时排立着二十四个装束各异的少女,真是打扮得五花八门,甚至异服奇装。那两个倩女这时已奔人洞内,其一急急抢着道:“师傅!你老算得真准,我看到一个青年,率领四个女子向吉什布阳去了。”
老太婆道:“他就是你们师叔最头痛的人物——车战!”
那群少女中一个靠近老太婆的,年纪也最大,看来有二十六七了,只见她问道:“师傅,你老人家与师叔四十几年不来往了,为什么这时却又答应他捉拿车战呢?”
老太婆嘿嘿笑道:“他发展他的北极派,我们暗暗进行我们的彩虹教,他要在武林称王,我要富甲天下,本来各不相干。”
那发问的女子道:“对呀!弟子是你老一手带大的,当然知道你老的心意。”
老太婆道:“以目前来说,富可比美皇库的是金银岛,听说万百通已被玄冰淫妇的姘头「大漠金戈」哈沙图整死了,新岛主就是车战那小子,你师叔有言在先,我如除了车战,金银岛上的一切,他分文不取,还要将天牢谷宝藏全部送给我,等一会车战上当去子午谷那正是下手的时机了,你阿姨和二师妹这次做得不错,配合北极派人,可说没有丝毫破绽。”她说到这儿,忽向那女子郑重道:“欲仙!你的彩虹阵练到什么程度了?如果没有彩虹阵,全凭你们「大采补功」只怕斗不倒那小子。
那被称欲仙女子道:“彩虹阵能消耗他神功多少?”
老太婆道:“只要消耗他不起杀机就行了,那小子太神秘,我们抓住他的风流弱点,相信他不会起杀机向你们下手,子午谷的温柔洞已布置好了,只要他一进去,先不要开始采补,经过两个之后,使他毫无戒心再开始,每个人时间不要大长,轮番交替,到时他身边四个女子由你阿姨引开,不许你动手。”
忽有一个女子奔进洞来,娇声道:“师傅,二先生来了!”
老太婆冷声道:“柯哥林前来干什么?叫他进来。”
洞口出现了北极派第二谋士柯哥林,只见他哈哈笑道:“大姐,一切准备好了?”
老太婆阴声道:“我师弟派你来监督我的行动?”
柯哥林连声道:“大姐!谁敢啊!掌门人只派区区前来送消息,当然,也想请问大姐布置如何了?”
老太婆道:“先说消息?”
柯哥林道:“玄冰夫人大有向天牢谷进攻迹向,目前她以追逐高日谋师兄弟夺取天王塔为由,全部实力已经集中西行,掌门恐怕许给你大姐宝藏有失,希望大姐先把车战解决。”
老太婆冷笑道:“不要来这一套,谷不凡已经鬼计百出,现在有了你和达不花两个狗头军师,别想在祖奶奶我面前耍花枪,保护宝藏是你们的事,一旦我把车小子收拾了,到时没有了天牢谷宝藏,看我如何收拾你们,快滚!别在这里耽误我的事。”
柯哥林显然十分怕她,立即转身道:“大姐别生气,区区这就走,消息送到了,大姐斟酌办。”
柯哥林一走,那欲仙急急道:“师傅,他的来意到底何在?”
老太婆道:“他说的可能是真情,但催着我们下手也是事实,欲仙,现在你可出动了,把你所有妹子全部带去布彩虹阵,车小子必定己向子午谷出发了。”这是午后未初之际,车战领着四女向午谷前进。
但刚出镇,忽然四条如飞的倩影由侧面奔出,庄女一见,高兴得娇声道:“阿战,你看她们是谁?”
四条倩影居然是余微徽、姜瑛姬、纪翠羽和艾姗,车战哈哈笑道:“你们何时聚在一块了?”

【第二十章】子午谷是要命谷

余微微、姜瑛姬、纪翠羽和艾姗等似早已知道车战的行踪,她们迎上同声笑道:“阿战,听说哈拉尔公主、殷爱奴、白姣姣都加入我们阵容,恭喜你了!”
车战苦笑道:“僧多粥少,只怕我吃不消,你们何时会上的?有大佛儿、桑屠和麻不乱的消息没有?”
姜瑛姬道:“还有端木沙、陶西陵,他们都在一块,我们昨天会到,他们五人现在向西行。”
车战道:“齐丰姿带着殷爱奴和白姣姣来了后,又回金银岛了。”
纪翠羽格格笑道:“她带走玄风和妙品,你还不知道吧?听说我们有了第一个小宝玩意儿哩!”
庄怜怜笑道:“他高兴死了,但还不满足,还在查问你们有没有啊?”
艾姗笑道:“阿羽真有了喜!”
车战跳起道:“那快回金银岛,不宜在外面跑,”
纪翠羽红着脸呸声道:“你急什么?看你那样子,哪里像个做老子的!”
众女闻言,忽然哄笑起来,笑得一个个前俯后仰,还是余微徽冷静,笑完问道:“阿战,你要去子午谷?”
车战把一切经过告诉她们后道:“我本来要追高日谋三师兄弟,现在不必了,子午谷去过后,我要再探天牢谷。”
姜瑛姬问道:“子午谷在什么地方?”
哈拉尔道:“我去过。”
庄怜怜忽然觉得车战皱了一下眉头,当大家行出后,闪到余微微身边道:“阿微!他忽然有心事似的,你细心,猜他为什么?”
余微微笑道:“除了在金银岛的倩云、玄风、妙品,以及雷龙女和公孙红正在神尼处练功外,还有哪些没有在他身边?”
庄女哎哟地叫了一声道:“真是这样?那只有七仙女了!”
余微微道:“这才证明他对我们丝毫没有轻重之分,同样看得重要。”
“我去问他!”靠近的姜瑛姬听到,就要追上车战问,但被余微微拉住道:“朝容姐妹也在这条路上,不久必定能会到,你现在问他,他不会承认的。”
横过了西南大道,又要走长长地崎岖穷山野岭了,车战看看天色,回头向诸女道:“已到申正时刻了,我们加点力,看申末能不能赶到子午谷?”
哈拉尔走在他身边,接口道:“一定能到,何必急,大家难得会在一块,慢点来,好说话呀!”
车战道:“别只顾说话,当心敌人奇袭,告诉你,处处都有敌人。”
哈拉尔笑道:“现在我们的力量有多大,不要算你,凭微微、瑛姬、艾姗三人,合起来已经找不出对手了。”
车战望她一眼,问道:“你是早已知道她们的武功了?”
哈拉尔笑着点头道:“微微号称上帝之女,在西南武林的眼中,那不仅仅称她美,多半是赞美她的武功。瑛姬与微微齐名,是「无上陀罗」的弟子,「闪电剑」三字谁也不敢惹。艾姗是全罗刹第一把高手,她会过四十年代老少高手不计其数。”
车战轻笑道:“你呢?”
哈拉尔轻笑道:“我美不及微微,瑛姬,武功更差,对了,你为什么会要我?”
车战笑道:“因为你丑得使我心动呀!”
哈拉尔道:“呸!真是风流鬼!”
忽听余微微如风赶上道:“阿战,左右两侧后面都有动静。”
车战道:“距离多远?”
余微微道:“阿瑛察出左侧有两个,距十丈外,我察觉右侧有三个也在十丈外,后面有四个是艾姗察出的,发现距离差不多。”
车战郑重道:“那是非常高手,要沉住气,再进一步留心,看看他们有何企图?”
说话之间,进入森林区了,忽然听说三面有了人影闪动,这时众女全集中在车战身边,余微微低声道:“艾姗,你与翠羽、白姣姣,爱奴向后面迎上去,瑛姬,你与怜怜向左,我和哈拉尔向右,全把他们逼出来。”
众女闻言,立即分开就要动,但车战忽然轻喝道:“不许去!”
余微微惊讶问道:“有什么不对?”
车战道:“我已察出确是七个顶尖高手。”
瑛姬道:“你怕我们不敌?”
车战摇头道:“他们七个中,我还找不出一个是你和微微的对手,顶多有一个是艾姗的对手,问题不在这里。”
余微微道:“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对,这时不出手,只怕愈来愈多。”
车战道:“你察出他们的用意没有?为何分三面盯上?为何又不露面?为什么没有一个是普通高手?而且我判断不是三十四五岁以下的人物,全部超过六十岁以上的武林中人。”
余微微道:“你推出这些问题我都不明白,你到底想到什么不对的地方?”
车战道:“诱敌之计,而且要把你们调离我身边。”
姜瑛姬道:“把我们分成三面调开?”
车战道:“你们都过来,我有交代!”众女集中他身边,大家靠近他,都把耳朵侧过去。
车战轻声道:“你们照阿微原计策分三面迎出,如果他出面动手,那是我猜错了,假设他们露面不动手,甚至出言相激,你们不可上当,立即回来。”众女闻言点头,立即分开,各自迎上前去。
车战见众女去后,并不停止脚步,依然慢慢向前。没有一顿饭久,八女真的全部退了回来,余微微立向车战道:“真的如你所料,他们一见就跑,根本不是北极派的,这是什么一回事?”
车战道:“绝对是北极派的,而且是玄冰妖妇一方的,不过是威胁利诱靠拢的。”
余微微道:“他们有什么企图?”
车战道:“问题在前途,我们的行踪全在敌人掌握中,前途定有什么名堂。”
纪翠羽道:“有陷阱,为甚至只想对付你一个人?”
车战忽然道:“这时吹的是什么风?”
艾姗道:“西南风!”
车战注视大家一眼道:“香气是由前途吹来的,你们嗅嗅看!”
庄怜怜笑道:“你不觉得我们身上都有香囊?”
车战郑重道:“我连你们身上的香气都分不出,我还算你们的丈夫?你们带的香囊,全部是清香。而吹来的香气特别浓,浓得有种挑逗成份,这要在不正经女人身上才有,而且散布很广,不是少数几个女人身上发出的。”
纪翠羽轻笑道:“也许敌人摆下什么美女阵在等你去享受哩!”
车战道:“别胡说!玄冰妖妇名堂多,刚才那批人想调走你们,前后一对照,难道又要施展什么玩意了,我们快上去看看!”
再向前进、香气更浓,余微微忽然大叫道:“彩红粉,大家快提高内功。”
香气吸进大家鼻子,不论功力高低,众女都感到心机摇摇,车战自己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只见他靠近余微微轻声问道:“是淫香?”
余微微点头道:“已经吸入不少,如果再不发觉,我们都要把持不住了。”
车战道:“我为何没有?”
余微微道:“你练的神功不同,邪门东西侵不进,”
姜瑛姬脸显桃红,其他六女更加严重,余微微急急拿出一瓶药丸,每人给一颗,吩咐道:“快吞下,否则你们会出丑!”
森林尚未走完,突见四面八方起了五颜六色的光影闪动,余微微叹声道:“武林传言的事情终于出现了,当我识出彩虹香时,我就知道事情不妙。”
车战道:“到底是什么事?”
余微微道:“你看,四面八方的光影里是什么?”
车战定晴一看,发现彩虹光隐里全是无数少女赤身幻影,不禁吓叫道:“又是什么魔头弄邪法?”
姜瑛姬道:“那些影子不是邪法幻影,而是真的。”
庄女道:“是真的!那有这样多,她们是什么来路?”
余微微道:“武林传言,四十年前,西南武林出现了两个武功高强,又练成大采补功的女子,不知害死了多少青年剑士,凡被迷住的,只要与她们交媾一次,不出十日,全身枯瘦如柴,无疾而亡,这两位女子中姐姐叫「欲火魔姑」,妹妹叫「大欲仙子」,她们还要立什么彩虹教!”
车战道:“这些女子就是那两个女人培育出来的徒弟了?”
余微微道:“一定是,武林中传言昆仑山中有个沉谷叫云虹谷,八成就在附近,那两个女子就是藏在该谷之内,现在一定很老了,自己无法迷人,当然要教出一批徒弟了,不过想不到她们教出这么多!”
车战笑道:“她们想要以这种方法来害我,岂不是白费力。”
余微微道:“害你不成,留在江湖也是大祸呀!”
车战道:“等我来除掉她们!”
姜瑛姬道:“你别说大话,除非当前是一批杀人不眨眼的男子,你能下手宰一批一丝不挂的女子?”
车战望着余微微道:“那怎么办?”
余微微笑道:“你是下不了手的,除非她们彩虹教无法迷住你而采取武斗,假设她们只来软的不采硬的,你的手举不起来,现在只有向前继续走,看看她们的最后手段。”
车战道:“最后手段是什么?”
余微微道:“温柔洞!”
车战不解,问道:“要我进入她们淫窟?”
余微微道:“那制住那两个老淫妇,这批女子失去了控制力,其本来的女性就会慢慢恢复。”
纪翠羽道:“那要看这批女子受毒有多深才行,受毒深了,采补成了习性,要想她们恢复本性?绝对不可能了,奇怪,采补多半为了注颜,她们为了什么?”
余微微道:“当然是为了驻颜和长寿,不过不能生产,生产一胎就完了。当年那两个老淫妇听说就是生产过小孩,现在除了长寿一途,驻颜绝望了。因此她们注颜的愿望改为爱财和权力上了,她们发展彩虹教又要富甲天下。”
白姣姣道:“人已老了,又没有后代,要权力和富贵有什么用?”
姜瑛姬笑道:“和尚也爱财呀!他们又有什么后代?还不是依靠徒子徒孙,「欲火魔姑」八成也是这种思想,不过她要与阿战作对只怕另有原因。”
余微微道:“难道她与北极派有勾结?”
车战笑道:“管她,快看!那七彩光影愈来愈近了。”
纪翠羽轻笑道:“这下你有眼福可饱了!”
车战摇头道:“我看到的,只是一群脱光毛的动物!”那些七彩光影,绕在四周数丈外,同时发出诱人的情欲之音,如同撒下一面情网,一阵一阵地激荡,极尽挑逗不已。
余微微偷看车战,只见他泰然处置,表情非常正常,不由暗暗叹道:“他的确不是常人!”
纪翠羽忽然走近余微微道:“她们好像不打算动手。”
余微微笑道:“一动手就会破坏她们的彩虹阵,我们现在将计就计,大家装出精神不振,情绪混乱之态,看看她们下一步行动。”
车战笑道:“那能装得出来?照常前进好了!”
余微微道:“你不想引出老的了,再怎么说,走路也不带精神才行。”
车战笑道:“叫我装假真困难,好吧!假设散步好了。”
余微微道:“对!闲游散步,不似赶路的样子,好叫她们看到以为我等中了道。”
不出半里,森林未完,忽见前面现出一处谷口,哈拉尔走近轻声道:“子午谷到了!”一进谷口,那些七彩光影全部消失了,耳中却听到谷中有个老妇声音传来。
车战忽然道:“这声音我听过。”
余微微笑道:“点子露相了,一定是你见到北极派的那妇人!”
车战道:“对!正是那老妇人的声音。”
余微微道:“如我估计不错,她就是当年「大欲仙子」,见到时有多少岁了?”
车战道:“在北极派围攻混乱中,我哪有机会仔细看,估计也有五十岁出头了,我们进去看看,不知她摆的是什么场面?”
余微微道:“不是装重伤,就是被捆绑。”
车战笑道:“该不会也脱光衣服?”
艾姗打他一拳骂道:“一个老妇人,你也想看她脱光,真没正经!”
余微微一旁轻笑道:“打得好!”
进入谷,忽见不远处有株大树,树上吊着一个满身带血的老妇,车战一见,惊声向众女道:“如果不事先有数,这种布置摆出来,我非上当不可,正是她!不过那些少女怎么都不见了?”
余微微道:“装作被关进洞里了,这样才能使我们进入温柔洞,现在你怎么办?”
车战道:“我们只有显出吃惊的样子去救她。”
余微微点点头,轻声道:“在她身上暗暗施点手脚!”
车战道:“假如弄错了怎么办?”
艾姗道:“绝对不会,妖妇只是一厢情愿的布局,她们不想想,如是普通妇人,早就吓坏了,那能还敢喊救命,如是正派武林人物,她根本就不会喊救命,邪门人物对这些根本想不到。”
余微微道:“阿姗不愧是常走江湖,经验老到,这种人之常情,邪门人物本不会去想的,因此她们破绽百出,阿战,放心去吧!”
车战道:“我这一上去,那就表示未被惑住了?”
余微微笑道:“你真笨!连恍恍惚惚地动作都做不出,江湖上还说你神秘莫测哩!算了,我自己去。”
车战一把拉住道:“不行,提防她有阴功!”车战大步行出,走了几十丈,到了树下,大声道:“大娘!是谁把你吊起来呀?”
老妇挣扎道:“年轻人,快放我下去,老身被「欲火魔姑」捆在这里。”
车战闻言,不由一怔,忖道:“真的不对了……她不是大欲仙子?……”正当他怀疑之际,被吊的妇人突然大喝一声,俯冲而下,直朝车战顶门全力压到,一股强劲的掌力劈落,真是事出意外。
居高临下,距离又近,哪怕车战是神仙也躲不了,好在姜瑛姬早已提功预防,两条比电还快速的身影,四掌齐发,就在千钧一发之间,硬将老妇打出十丈之外。车战愣住了,简直不知所措。那老妇功力再高,焉能受得了两个超级女杰的力量,落地后,连滚都没有滚一下,口中血喷如泉。
众女都已赶到车战身边,团团围住,纪翠羽气得跳脚道:“你的精明到哪去了?还呆,呆个什么劲?”
车战苦笑道:“我还有什么说的,没有想到她那样老还会来上这一手!”
余微微道:“就是你相信她,也不要站在她下面呀!我和瑛姬一看你不纵上树去,就知不妙!”
车战道:“现在怎么办?”
余微微道:“老妇一死,「欲火魔姑」非改变方法不可了,再也不会布置温柔洞啦,她就发动硬拼,或者已经撤退了。”
车战道:“前面那座高崖下必定有洞,我硬要去看看不可。”
庄怜怜轻笑道:“也许洞中布置不错,只怕芳踪不见了。”
瑛姬道:“子午谷绝对不是临时布置,也许是妖妇的老巢。”
微微摇头道:“老妖不会将老巢作陷阱,但也不会是临时设陷的地方,如果我判断不错,洞内一切她来不及搬走,定留下不少东西是真。”
车战领着八女直赴崖下,发现还有竹屋数问,屋外四面还有花草,不由惊奇道:“这是有人长住的地方!”
白姣姣一指屋侧道:“快看,那儿晒着不少衣物。”
余微微一拉姜瑛姬道:“我们进竹屋。”
车战一见大声道:“当心点!”
姜瑛姬回头笑道:“你自己少发呆就好了。”
竹屋里面家具齐全,日常用品非一般家庭所有,余微微大声道:“阿战,快进来!你看,连柴米油盐都有。”
车战不放心,吩咐众女道:“你们进去,我在外面守着。”
纪翠羽笑道:“老爷,这下胆子如何小起来了,这谷中绝对没有敌人了。”
车战摇头道:“不能大意,你们去吧!天色不早了,也许要在这里过夜,我得搜查一遍才行。”
众女不再要他进去,齐向竹屋内行去,只见姜瑛姬又叫道:“竹屋后面还有洞府,大家进去看看!”岂知使得八女一齐叫了起来。原来洞中的布置如同新房一般,所不同的是,没有床,地面铺设一层厚厚的波斯长毛地毯,可容纳二三十人睡觉,四壁衣裙挂满了,女人用品应有尽有。
庄怜怜笑道:“最好不要给阿战看这地方,否则……”
纪翠羽格格笑道:“他早已说过不走了,今晚应该是白姣姣、殷爱奴、哈拉尔三个侍候他了。”
余微微笑道:“这也好,要轮班地在竹屋外面守夜,提防敌人偷袭。”
艾姗道:“阿微,你别一厢情愿,除非阿战今晚继续上路,否则一个也别想逃过他。”八女这时没有想到,车战已经施展最快的轻功巡行全谷回来了,人却偷偷地掩到洞口,正好听到众女说话,尤其艾姗说的一个也逃不了,只见他乐极了,生怕诸女看到,转身又到竹屋去了。
纪翠羽下令道:“我们快到竹屋准备吃的,这一顿真要谢谢欲火魔姑啦!”
“喂!阿战为何还不回来?”哈拉尔向余微微问。
余微微道:“你是公主,从来没有做过吃的,你去找找他,叫他回来吃饭。”
哈拉尔道:“我会烧火呀!”
纪翠羽笑道:“烧火也不简单,外行人烧不燃,反而多烟,你还是去叫阿战吧!”车战早已回来,八女不知道,这时他又溜开了,只见他坐在一条花草如茵地谷溪旁清闲得紧哩!
哈拉尔走出竹屋,边走边叫,不出二十丈,一眼看到车战,不由气道:“阿战,这一点点远,你没有耳朵?”
车战见她走近,伸手拉住她笑道:“公主,你看,这地方好美啊!”
哈拉尔道:“快回竹屋,大家在准备吃的。”
车战猛地把她搂在怀里,笑道:“早哩!”
哈拉尔急急挣扎道:“快放手!当心有敌人看到。”
车战笑道:“我已巡查过了,四周没有一点动静。”
哈拉尔急道:“你放手,也得当心姐妹们看到呀!”
车战哪里管得那么多,紧紧搂住,亲个不停,哈拉尔被挑得全身起了波动,嗯声道:“战……不要……嘛……”
车战轻轻地道:“今夜我们不走了!”
哈拉尔道:“翠羽早已料到,她说今晚一个也逃不了,你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
车战道:“我练的神功与众不同!”
哈拉尔咭咭笑道:“微微和瑛姬今晚守洞门。”
车战轻笑道:“她们跑不掉!”
哈拉尔忽然挣脱车战怀抱,格格笑道:“你在这里坐,我去看她们做好饭没有?”
哈拉尔奔回竹屋,只见大家有说有笑,忙作一团,高声道:“饭做好没有?阿战在溪边,他正逍遥自在哩!”
纪翠羽最了解车战那一套,只见她注视着哈拉尔轻笑道:“公主,他不老实吧?”
哈拉尔狠狠瞪她一眼道:“都是你们这些先进带坏他了!”众女闻言,油然哄笑起来!
哈拉尔指着白姣姣、殷爱奴道:“你们两个笑什么?快轮到你们了!”
做好饭菜,微微向纪翠羽道:“还是由你去把阿战拖来吧!我和她们趁这时候,把竹屋和后洞详细查看一下,不要到了夜晚出毛病。”
纪翠羽道:“怕有秘洞藏古怪?”
姜瑛姬道:“大欲魔姑不是好惹的人物,她在这里恐怕不是短期住处,不能没有名堂。”
庄怜怜道:“这里不似魔姑自己的住处,很明显是那批青年妖女住处。”
余微微道:“你说的不错,老妖另有巢穴,但不会离得太远,如果有秘道,一到夜晚,又恰在阿战捣乱的时候被敌人发动,大家想想看,那是一种什么场面?”
“放心!我不会把老婆给任何外人看裸体的,我相信欲火魔姑的计划被打乱,她必定不会干休,但我想她今晚肯定不敢再来,最早也是明晚的事情,我们今晚就住这儿了。”
八女一男,围坐一张大竹桌,车战问道:“阿微,检查没有,在做饭之前,东西里有无问题?”
余微微笑道:“你放心吃,不会有迷药。”
车战哈哈笑道:“我如被述住,八个美人儿现在就逃不了。”
八女闻言,无不嫣然轻笑,纪翠羽道:“这样说,欲火魔姑真是帮了我们不小忙啊!她如果真来,我们八个非手下留情不可。”
车战笑道:“你要手下留情?只怕你八个非出全力不可,想想看,她有多少徒弟?”
余微微道:“你错了,她如用徒弟,刚才就不会逃走了,再来就不会带徒弟上阵。”
车战道:“对呀!她还有什么帮手?”
余微微道:“她离不开与北极派勾结,不过不知是谷天鹰还是和玄冰夫人,也许两者都不是。”
车战道:“还有第三支北极派人!”
余微微道:“你莫忘了,正点子谷不凡才是真正北极派,我们来此之前,后面跟踪的七个老人,谷天鹰身边没有,玄冰夫人身边也没有哪号人物,除了谷不凡身边还有谁能驾驭那些老辈人物呢?”
车战道:“不管怎么样,只许四个人出手,微微、瑛姬、艾姗你们三个以攻守各半应敌,敌力如果强大,你们三个以负责纪翠羽她们安全为主,这样才能使我放心。”
哈拉尔道:“我们能牵制几个强敌呀!”
车战道:“不行!甚至不许你们离开竹屋。”大家吃完一顿晚餐,天色在谷中显得非常黑暗,众女分别把竹屋和后洞灯火点上,暂时显得一片平静。
车战道:“暂时不会有事情,我在竹屋守着,你们放心洗澡换衣。”
余微微道:“你呢?”
车战道:“男人洗澡,有的是时间地点,别耽误了,快去。”众女纷纷进入后洞。
正如纪翠羽所料,这个夜晚,八女是谁也逃不掉,殷爱奴首当其冲。面对如此美丽诱人的美女,车战早就欲火难捺了,他搂着殷爱奴,两人一起倒在床上,车战将殷爱奴压在了身下,可以全面感受到殷爱奴那娇嫩丰满、温软湿滑的胴体,车战立刻就有了男性最原始的反应。
殷爱奴马上感觉到了,瞟了他一眼,蓦地俏脸一红,别过了头去。那少女娇羞美态让车战神魂颠倒,他藉着身体的全面接触,有力摩擦着殷爱奴的每一处敏感的部位。殷爱奴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身体开始有了那种羞人的兴奋和快感。
车战温柔地吻着她美丽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殷爱奴这纯洁无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
车战轻举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盘旋,透过薄薄的单衣和直接摸在肌肤上没什麽区别。在他细致的抚摩下,她柔软嫩滑的玉乳开始坚挺起来,乳头也开始变硬变大。面对身体从未有过的反应,殷爱奴不知所措。
蓦地,殷爱奴感到胸口一凉,她秀眸微睁,只见自己那饱满柔软的一对可爱乳房,已经像一对小白鸽一样地弹挺而出。原来车战已经不知不觉地除去了她的外衫,解开了她那小得可爱的护胸。可爱的殷爱奴顿时玉脸羞红一片,紧紧闭上可爱的大眼睛,芳心无限娇羞,不知如何是好。殷爱奴的乳房不是那种硕大型,而是小巧玲珑,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玉雕成。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
车战乐呆了,刚才他就观察到殷爱奴的玉乳属於极品,可没想到竟如此完美无瑕。他用他那双使无数少女神魂颠倒的魔手一点一点地占领着少女腻滑的双乳,手掌过处,殷爱奴感到一道道兴奋、灼热的热流传遍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她嫩白光腻的美乳上泛起了浅浅的淡红色。终於,车战的双手攀到了玉女峰顶,他捉住她可爱的乳头,轻捋慢捏地揉搓着,小巧的乳头已经涨成了深红色。车战含住她左边乳头,轻轻地用牙尖咬着,舌头则绕着乳晕打转。
一股股的热流冲击着她,殷爱奴不禁微微张开红红的樱桃小嘴,鲜嫩的香舌轻轻舔着唇角。车战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热情的火焰。殷爱奴给瞧得心慌意乱,粉面飞红。车战缓缓凑近,他的鼻子几乎贴上了殷爱奴小巧的琼鼻。殷爱奴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男性气息,心神恍惚给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她的樱唇移近。殷爱奴避无可避,稍一迟疑,香唇已被封住。
车战吻得更加热烈了。殷爱奴给吻得意乱情迷,鼻息更加凌乱了。车战的舌头巧妙温柔地撬开她的玉齿,殷爱奴嘤咛一声,檀口半开,已被他的舌头乘虚而入,吸吮着她的香舌。殷爱奴樱口失守,更是不胜娇羞,但又被这种新鲜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反应。他熟练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殷爱奴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车战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抚弄着,乘着她意乱情迷之际,褪去了她剩馀的衣物。
殷爱奴整个娇美的肉体,赤裸裸的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全身的肌肤雪白,晶莹剔透,散发着纯洁的光彩。微微隆起的阴户,稀疏但排列有致的阴毛柔顺的守在双股上。殷爱奴娇羞万状,羞红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见到车战贪婪而充满欲火的炽热眼光,连忙交叠起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双手也交错遮掩住胸前两点嫣红。也许是春情动了,殷爱奴渴望初试云雨的欲念,心中的熊熊欲火又愈烧愈旺。
车战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抓住她的足踝,分开她修长白皙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结实的香臀,让美丽的阴户升到眼前。只见微微卷曲的阴毛上沾满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涓的从花瓣中渗出,散发出处女特有的幽香。车战灵活的手指抚摸着她的阴户,指尖轻刮着那道肉缝,慢慢地向里面挺进着。
车战把她轻轻地放下,手指缓缓的插入了她的阴户,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殷爱奴的婉转娇啼中,终於进入了一节指头。他感到尾指被紧紧的箍着,她的蜜穴太小太窄了。
车战慢慢的扭转研磨着,让她慢慢习惯适应起来。接着,他悄悄的插入了另一只手指。由於有了足够的花蜜润滑,她很快便适应了。饱满的红润阴唇,被两根手指撑得满满的,花蜜不停地从阴户中渗出,爱液流满了车战的手掌。在他手指温柔的抽动下,殷爱奴快感迭生,她开始高声的呻吟来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慢慢的车战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细小的蜜穴已给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爱液如潮般的涌出,流满了一地。
车战暗想:“水可真多!”他抽出手指,将宝贝抵在蜜洞口,龟头窝在溢满着爱液的洞口,微微启开两片美丽的阴唇。他轻轻地挪动腰部,在不知不觉中,整个龟头竟然塞进了殷爱奴的小嫩穴中。由於滋润得相当够,她也不觉得太疼痛,车战用粗大龟头来回的摩擦她敏感的阴唇,殷爱奴感到一点疼痛,她微微仰起头,快乐地喘息着。
车战又向前推进了一截。殷爱奴感到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一种特异的感觉让她微微皱起了清秀的眉毛。他在这一截的空间内开始缓进缓出。不一会儿後,宝贝竟已经基本插进了她的蜜穴中。她只觉得蜜穴饱饱涨涨的,夹着些微的疼痛。
车战又用心研磨了一会,以便把她的阴道完全撑开。殷爱奴几乎忍不住要抛弃一切的羞涩和矜持来央求他满足自己。终於,令她心神悸动的抽插开始了,他猛烈地进出着她那被唤醒的阴道,随着他一波一波的攻击,她很快就攀上了极乐的高潮,蜜汁如山洪爆发一样地涌出来。
车战拥着殷爱奴娇柔无力的玉体,双手在她腻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殷爱奴清纯的俏脸上带着欢爱过後的的满足,嘴角挂满了甜美的笑意。在阵阵和风的吹拂下,车战鼻内全是殷爱奴那醉人的体香。殷爱奴的呼吸慢慢由急促变为平缓,车战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把她一条修长白腻的玉腿架在肩上,宝贝一挺,又一次闯进了殷爱奴亚的玉体内。由於这种方式能更深地进入她的体内,刚开始,殷爱奴秀眉紧蹙、娇躯轻颤,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慢慢地她温婉地回应起来。
经过刚才的体会,车战知道,殷爱奴不爱狂风暴雨式的抽插,而喜欢微丝细雨一样的温柔。於是他怜惜的缓缓抽动。慢慢的轻轻插入,殷爱奴阴道内的嫩肉缓缓的蠕动,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按摩着不断进出的大龟头。好半天,车战盘腿坐在地上,扶着殷爱奴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扶着她柔弱无骨的细腰,引导她的娇躯微微的上下耸动。她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连绵不绝的轻轻喘叫,给予他极大的享受。
殷爱奴把头枕靠在他的肩膊上,微微的喘着气。他吻着芬芳的秀发、雪白的玉颈,双手托着柔软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轻轻抽插着。她那暖暖的、软软的的蜜穴令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爱液顺着宝贝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大草地全都湿了。
慢慢的,殷爱奴白嫩的香肩耸动起来,车战知她的高潮来了,再用力的抽了几下,龟头上传来一浪一浪的灼热的热流,蜜穴内开始了一波一波的剧烈抽搐,紧窄香软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把整条宝贝紧紧的箍着,车战精关一开,阳精直入花心。
“呀……”殷爱奴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第二个是白姣姣,车战伸出双手将她拥在怀抱,他低下头,轻吻着她,她哼着:“喔……哎唷……”她反而紧紧的拥抱他,两人相拥在一起,沉醉在甜蜜地热吻中。他们彼此互相倾心,产生了爱意,这一切都是非常自然的,爱在他们的热吻中迅速传开来。他们的体温度上升,浑然忘了自我,只享受这甜蜜的吻。青春的欲火传遍了全身的每个细胞,他们冲动了,于是……
车战将她抱上了床,白姣姣平卧在床上,呼吸急促而猛烈,他又温柔的替她解除了所有衣服。白姣姣半闭着眼睛,轻声的哼着:“哦……阿战……你……”
车战抚摸着她的秀发、嫩软的耳柔,及那鲜红的双颊,结实且富有弹性,如尖笋般的乳房。他的手,游动到了那具有神密的阴户地带,他用手指伸进去轻挑她的阴核。这时,他甩嘴去吸吮那呈淡红色的乳头,那粒乳晕在他的口内跳着,真是逗人极了。他更爱不释手的去摸那耸耸黑得透明发亮的阴毛,只见两片肉峰有一道的深沟,湿润润好似在流永。这时他的手指将那阴穴囗拨开,见有一个如红豆般的肉粒突出来,涨的饱满且轻盈的抖动。
这时侯白姣姣全身剧烈的扭着,脚不停的伸缩,且嘴上不时的轻哼著:“哦……阿战……我……我需要……哎唷……快……快插……我……”
车战握着白姣姣的手,将她引到他的大宝贝去,白姣姣的手接触到了他大宝贝上浓浓的毛。最后,她紧紧地握住了它。白姣姣用手一下一下的紧握着,他的大宝贝,受到如此的压迫,就更坚硬,更粗大了。她心里想着:他的宝贝如此的粗壮,如此我的小穴那受得了?
车战又用手轻轻地轻搓细揉她的阴核,白姣姣的身子连连的颤抖,骚痒难忍,淫水已淌淌的流出,白姣姣微微的反抗着,但是双腿已被车战拨开成八字形,大大的开着。车战手握着粗壮的大宝贝,触到了白姣姣的穴口,只是那么一接触,周身如同触电般非常酥痒,她更是骚浪的叫着:“哎唷……哥……你……你不要……逗我了……我受不了……唔……”于是他将她的玉腿往上一推。
“哦……”白姣姣不曾如此过,因此整个人已是软绵绵,而进入飘渺的境界。车战此时欲火更烈,他握着大宝贝,对准穴口,猛提腰身,臀部下沉,只闻「噗滋」一声,大宝贝已没入半截,但是她已是叫声连连:“哎唷……哥……轻点……我的穴……会给你……冲裂……唔……好疼……唔……”白姣姣痛得泪珠直流下来。
车战见她如此,不向前顶,他紧紧的拥抱着她,而手又在乳房上轻揉,按、有时也低下头轻轻的吸着乳头。白姣姣经过了这样的温存,痛苦也减了不少。
“唔……”这样车战又提枪上阵,他更是迫不及待,于是他猛然的猛烈的向前一顶。
“嗳呀……不……哦……”她虽然叫声连连,但是大宝贝已完全的没入。
“唔……好可怕……唔……”她的阴户虽然是疼痛,可是由于也很舒服,因此淫水也在不知觉中,潺潺的流出来。他的大宝贝也感觉到穴内已有水了,便摆起下身一插一抽的动了起来,他可不敢动的太急促。
“喔……不……还是会痛……不要……”
他一面插,一面说着:“你忍耐吧!第一次那有不疼呢?”刚开始插时,白姣姣觉得有些难受,可是等到他抽动了一会,带出了不少的淫水,滋润了小穴后,渐渐痛苦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异常。
“喔……刚才痛死了……现在……好多了……唔……”
车战见她痛苦消失了,他便不客气的强抽猛插。「噗滋」、「噗滋」声传来,和那木板床的「吱吱」声交织成一片。
“喔……美……爽极了……”白姣姣呻吟着。
车战一次比一次插的深,可谓次次见底,攻击如排山倒海般,白姣姣只觉得,他的一抽一插,都带来了美感。突然白姣姣双手抱着他的臀部,而头咬着他的肩膊,一阵的吟叫:“哦……好舒服……美极了……哎唷……你……你这只宝贝……真厉害……唔……我……我好舒服……”
白姣姣那阵阵的低吟,带给车战无比的欣慰,因此欲火更上升,又听到她叫着:“哎唷喂……快……插快一点……哥……我……我要泄了……”
车战看她已如此的兴奋,既将高潮,因此插的更起劲。稍后一股热腾腾的浪水,和血水直涌而出,使的整个床上湿淋淋的。
“唔……好舒服……喔……”原来白姣姣忍不住丢了一次阴精。
她的双手忍不住的在他背上抚摸着,他还是在猛烈的攻击着,白姣姣此时已受到抽插的甜头,所以她猛摆粉臀,上下的迎合,很有节奏感,他见她愈弄愈骚,他干的更卖力,次次直捣花心。
“唔……好……好……顶进去一些……喔……”
“啊……又不……行……了……啊……”
白姣姣忍不住泄了第二次,车战身子一阵颤抖,精门大开,一股强而有力的阳精,直射花心上。白姣姣已经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无力再战,车战之后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哈拉尔身上。
哈拉尔含羞上了床,罗带轻解,哈拉尔身上的彩衣一件件地飞落床下,最后只留下一件仅围着前胸的上衣,哈拉尔不肯再脱下去了:“不要嘛!人家已经脱光了!”此时,只见她雪白的肌肤白白嫩嫩的娇艳动人。
车战早已伸手过去,抓住她的玉乳。哈拉尔的娇躯一闪,说道:“不许你这么狂,摸的人家好难过!”可是她如何抵挡得了车战,最后仅能遮住前胸的上衣也给松脱了。此刻,眼见两个玉乳颤动着,半掩的玉户微微突起,阴毛漆漆好生动。
哈拉尔被看得羞不自胜,连忙用手遮掩阴户,娇嗔道:“嗯!不许你这样……看……”
“谁要你长得这么迷人呢!我就是要看!”哈拉尔不依,车战用手一拉,两人拥抱在一团。他的手在乳房上揉捏着,直把哈拉尔弄得娇喘起来。
“嗯……嗯……痒死了……”下面掩着玉穴的手又不敢放开,只好任他揉弄了。
“嗯……唷……人家受不了……嘛!”说着说着,哈拉尔把手移开,移到玉乳上,不让车战揉它。这时哈拉尔禁地大开,车战趁她不注意,突然分开她的双腿,他要细细欣赏这个桃花源洞。
“啊……不来了……你不要看嘛……”她娇羞地叫着,车战伸出手指,按上了她的玉户。
“哥……不能……这样……我受不住啊……”她狂了,小腰扭摆了起来。
“啊……”的一声,突然惊叫了起来,玉体在不停颤抖,原来玉户上的小玉片被车战给捏住了,而且不停地抚摸着。
哈拉尔大叫道:“哎呀……哥……不行呀……这要……这要人……人……人家命了……唔……难过嘛……快……快……快点儿……放开……啊……放……开……”
“快……哎呀……你会要了妹妹我的命……啊……”哈拉尔一阵紧张,双腿夹紧臀部猛挺,最后她终于瘫痪了,小玉户流出了淫水。车战被她的浪态,挑逗得欲火上升,挺着大龟头抵住在洞口上摩擦着。
“哎呀……好……痛……哟……”痛字才将出口,下体一阵刺痛。
“啊……哥……痛呀……轻点儿……”额上的冷汗直流,一张垫在屁股上的白绸,满滴血滴。
车战连忙用手去抹哈拉尔的额角,怜惜的说:“公主,痛得厉害吗?”
哈拉尔道:“还问呢!痛死人了!”
“现在呢?”
“现在有好一点了。”说完之后,还送了车战一个媚眼,车战看了就轻轻地动了几下,宝贝头头顶到了穴心。
“啊……哥……酸死了……”
“哥哥……我的哥哥……你弄的我……好乐……哎呀……真舒服……嗯嗯……我受不了啦……”
“啊……好哥哥……不要再……再磨了……我实在受不了……”
“嗯……小亲亲……让你止止……痒吧……”
“嗯……战哥……这……这才够意思……嗯……好舒服……嗯嗯……哼……唔……唔……”
“嗯……唔……小亲亲……你真可爱……你的小穴……又紧……又滑润……嗯嗯……唔唔……太好了……”车战挺着宝贝磨转着,她扭动了一下臀部。
“哼……”她不由得“哼」了一声,双手不由地搂紧车战的身体,屁股动了动,她有些难受地说:“哼……唔……”车战便猛插了几下,她急喘了一口气。
突然,哈拉尔一阵颤抖,口中叫道:“哎呀……哥……妹妹完了……”紧跟着静止不动了,但口中还念着:“哎……哥……哥……”然后就一动也不动了。
车战不忍她太累,过了一会儿,车战感到哈拉尔在缓缓而动了,她的阴户在一摆一摆的,让龟头在穴眼上磨呀磨的!
“嗯……哼……”磨了几十下,大宝贝头烫得酥麻酥麻的,哈拉尔忍不住的磨得更是火速了。
“啊……嗯……唔……”她浪哼了起来。
“唔……哥……唔……嗯……”
车战逗她道:“做什么呀?”
哈拉尔娇羞道:“哼……人家……人……家……”欲言又止。
车战装作不知道:“什么……人家……人家的……?”
哈拉尔道:“人家……人家……忍不住……忍不住嘛……”
车战道:“什么忍不住了!”
“不是……哼……人家难过死了……”
“干什么?”
“哎呀……人家……我不来了……哥哥知道啦!”
“真的不知道呀!”
“好哥哥……我要……我要嘛……”
“你要什么,拿去好了!”
“好哥哥……我要,我是要……人家怎么拿嘛!”
“哎唷……好哥哥……我要大宝贝……”
“那你拿去好了!”
“不要……我要哥哥你动!”她淫荡得像个荡妇,什么都说。
“那你要我怎样?”
“我要大宝贝插……穴儿……嘛!”
哈拉尔的小穴痒得实在难以忍受,也顾不得羞耻,翻身伏在车战身上,两手拨开玉户,抓住宝贝就往里套,套动七八下,龟头只进去一半。
“嗯……好哥哥……这……这才够意思……嗯嗯……好痛快……好舒服……嗯嗯……唷唷……”
车战道:“嗯……随你……怎么摆布……嗯……”等到大宝贝被淫水浸湿了,这才滑润了些,此时哈拉尔将粉臀一压,不停地套动起来。
“啊……痛……”创痕未复,但她咬牙忍着。
“哥……顶一下嘛!”车战知道她已浪到极点,这时才轻轻一顶。
“啊……哥……好舒畅哟……”嘴里哼着,小屁股也随着下压,大宝贝已慢慢向里滑。
“唔……唷……顶得妹妹好爽快啊……”在大龟头触及玉户底部时,她颤抖声叫着。躺在下面的车战,静静地欣赏着她的浪态。
她浪叫道:“哥……我要动……快动……”车战这才挺了起来,她便往下套动着。大宝贝塞得阴户满满的,阵阵的酥麻传来。
车战为了增加她的快感,用手捏着她的乳头揉弄着,这使她更痒到心里,下面的小穴也被引得一缩一放,一放一缩地咬着,小屁股不由得扭摆起来,还不时的左右摆着,直乐的她哼道:“啊……心肝哥哥……大宝贝哥哥……嗯……好舒服……嗯……美死我了……好哥哥……唷……唔唔……”
阴户含住大宝贝不停的翻进翻出,花心吻得龟头酥酥麻麻的,好不快感,车战也叫道:“公主……我好舒服……重一点吧……”两个人叫在一起,也浪成一团。
“不要叫……我……公主……叫我……妹妹……”
“好妹妹……”
那大龟头带着浪水,弄到车战小腹到处都是,她套得更快了,小穴吞吞吐吐个不停。哈拉尔娇喘嘘嘘道:“哥……妹妹……就要……哎呀……”哈拉尔紧张了,全身用力猛套着,雪白的小屁股快速下压。
车战道:“妹妹,要丢了吗?”
“嗯……嗯……就要……丢了……嗯……啊……不行了……小穴丢了呀……”她禁不住心里的骚痒,猛然的狂泄了。她连忙抱住车战,全身一阵颤抖!但是车战这时却在紧要关头,可是她停了,于是车战连忙一翻身,就狠狠的干起来了。
“哎呀……好狠呀……”大宝贝落得好快,抽得好高!
哈拉尔喘着说:“嗯……战哥……嗯嗯嗯……不要顶了……唔……妹妹……受不了啦……”车战如此狠狠的干了百来下。
哈拉尔又叫道:“哎呀……快顶……小穴又出水了……”车战的大宝贝实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阴精再度猛流,使她通体舒畅抖颤。车战感到龟头一阵酥麻,突然小穴在收缩着,紧吮着大宝贝头子,这种滋味使他难以忍受,急忙顶着花心,急速抽插。
“噗噗噗……”一股阳精刺刺直射花心。
哈拉尔猛惊叫道:“哎……唷……唔……嗯……哥……射死我了……啊……真爽快……”随即她又是一阵颤抖。
两个人都瘫痪了,休息了一会儿,哈拉尔道:“哥……舒服吗?”
“嗯!……你呢?”
“……”她微笑的点点头,紧紧搂抱住这好人儿。
车战吻着她,她轻轻的说:“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我又怕……”
“怕什么?”
“怕哥的大……吃不消!”
“大什么?”
“你的大宝贝,真要人命!”
“喜不喜欢?”
“嗯嗯!喜欢死了!”
纪翠羽笑道:“阿战,你可真有一套,花样百出。”
车战笑道:“下面就是你了。”说完,将纪翠羽搂住,利索的给剥光了。纪翠羽胸前两座乳峰,高高的耸起,那乳头更像是两个鲜红无此的红葡萄,托出那条纤细的腰身。妙的是那神密的地带,长满着茸茸的细草,在那宽不盈寸的地方,竟然隆起一座小山丘,有如樱桃般的艳丽。
车战轻挑抚弄着软滑的阴户,只见那粒肉核高高突起,他又用手拨弄着那两片阴唇,啊!那个迷人的桃源洞囗,忽然开朗着,几片红玫瑰,开满红色,好不迷人!车战将一只中指,轻轻的插入洞内,哎呀,那穴心马上不停的开合著,他只觉得手指头被咬着。他又轻轻弄了一下子,天呀!穴心渐渐涨大伸长,一跳一跳的往前挺动,又流出白色带点胶质的液体了。阵阵的淫水随着肉缝而出,他开始用手指代替大宝贝抽送着。
只见纪翠羽给弄的全身直抖,腰身猛摇,一闪一缩的回避着,脸儿渐红:“哎唷……喔……阿战……怎么这样……你……那手指头……我……好痒……哎呀……”
纪翠羽边叫身子边扭转着,那对丰满的乳房,更挺得高高突突的,真叫人心跳。车战见她不时的低吟,心里更急,爬起身子,一只手指仍继续的抽送,而另一只手则在双乳上摸着,捏着,摸着纪翠羽淫性大发,全身扭转更烈,那洞口已经被淫水所弥盖着。
纪翠羽只是急喘猛叫:“喔……好快乐……喔……”车战感到大宝贝一阵发热,那股热力透过下腹,直向心头钻入,呀!忍不住了,他狠狠的将屁股一挺,身子落下,顿感整支大宝贝被一个火辣辣而软软的东西包紧着。
“唔……”车战猛力的插下去,下面的纪翠羽受不住的低叫了起来,她感到心窝被被他干的又酸又痛,四肢立即环在一起,将车战紧紧的缠着……
“喔……好了……美极了……”她又是哼,又是叫。车战看她紧闭着眼,连连喘息,迫的张开嘴,舌尖儿一动一动地像豹儿吐气,忍不住低下头,吮住她的舌尖。纪翠羽被他吮得哼了起来,身子又像蛇一样的扭着,他可管不了那么多,于是他挺起身子。他这一挺,下面的纪翠羽再也忍不住了,他先松腿,而后又松了手,臀部渐高举,抓住床沿。纪翠羽渐感支持不住了,她猛地将四肢齐放,只震得他的屁股,床上兴起一片「吱吱」的响着……此时车战已感到相当美感,因此他按兵不动的享受这一刻。
“啊!快点!”纪翠羽要求了,“阿战,快动!”他看到她脸上冒出汗水,似有一阵的香味随着汗水而出,于是他又开始强抽猛抽,次次见底。
经过他这样的快攻,纪翠羽又大叫起来:“喔……我爽极了……哎唷喂……快……快插……我要泄了……喔……”
她浪叫着,愈叫愈响,似乎已忘掉了一切,车战见到此景况,知道她己快泄了,车战快马加鞭,渐渐感到大宝贝剧烈的麻痒,身体的本能,使他的动作加快,他连续的抽送四十多次,他觉得纪翠羽上身扭转,两腿伸缩不停,同时他肩头已被她用嘴咬着,有点疼,大宝贝又好像是受到一股热流的冲击,因此涨了又涨,他知道她己泄精了。
纪翠羽泄精后,痛快地喊着,身体摆动不已。车战的宝贝,受到热流冲击,因此头额暴涨,大宝贝更是阵阵的抖动,精门一松,一股阳精直射穴心。纪翠羽的穴心受到冲击,如同受伤的猛兽,疯狂的震动,使她差点昏倒,几乎停止了知觉。
纪翠羽已有身孕,车战不敢让她过分劳累,将她抱到一旁休息。庄怜怜立刻替补上阵,庄怜怜平躺着,而双手却环抱着车战,他也紧紧的拥抱着她,且不时在她的嘴唇和粉颊上轻吻着,良久良久,两人都有点喘息。车战,爬起身子,坐在床上,伸出双手,一件一件的把她的衣物彻底的脱下,两个人己是光溜溜的。
车战此时又迫不及待的爬到她的身上,将那挺硬的大宝贝,抵着她的阴户上,如石磨般的磨着,而四片的嘴唇也贴的牢牢,车战采取三步进行曲,以左手撑着床,而右手却在她的软耳、粉颊,以及滑到那如尖笋般的乳房上,摸著、捏着,更不时轻轻的用姆指和食指旋着她那如红葡萄般的乳头,经过他这么挑逗,庄怜怜已是哼声连连。
“喔……哎唷……喔……”车战玩够了上身,右手沿着如平原般的小腹,而在她的玉腿上慢慢的轻抚着,而使她觉得骚痒无比。身子已开始的扭转,两腿更是不停的伸缩,又是阵阵的低吟,此时桃源洞口已有潺潺的细水流出,因此他的大宝贝磨的也就更起劲,阵阵的低吟和那木板床「吱吱」的响声,交织成一片。
庄怜怜兴奋至极,两脚分开骑在他的身上,蹲下身子,双手支在他的两侧,以阴户套在他的宝贝上,然后缓缓下坐,想将那又粗又长的大宝贝含入。而她的阴户因方才受到车战的挑逗,流出了大量的淫水,滑润无比,仅听到「噗滋」一声,大宝贝已直插而入,完全插在一个温暖而紧,且细嫩的肉洞里去。
庄怜怜猛吸囗凉气,身子阵阵的颤抖,然而低语道:“喔……好快乐……喔……”紧接着,她抬起粉臀来又往下压,一起一落地,用阴户套着他的宝贝,口中还低声的呻吟着:“喔……哎唷……喔……”
庄怜怜,现在已十分舒服,整个又白又嫩的粉臀不住的扭摆着,阵阵的淫水从小穴流出,沿着大宝贝,他的整个下半身已是湿淋淋,车战爬起身子,手握着大宝贝,猛一挺下身,「滋」的一声,龟头直捣她的花心。
庄怜怜两个眼睛笑咪咪,显然舒服透了,说道:“阿战,你真行。”
车战听了非常满意的微笑,说道:“舒服吗?”
“喔!很快乐,我很久没有这样过了,我现在痒的很,你快点插吧!”
车战听了,禁不住就发出了猛烈的炮火,运足力道,逼至宝贝上,使大宝贝变成铁条般,强插猛抽。
“哎唷喂……嗯……你那宝贝……啊……又粗了……啊……”
车战用力猛干了起来,次次见底、次次深。这时庄怜怜被插的乐不可交,两倏粉腿猛夹着他的腰部,同时猛摇着粉臀,且上下的迎合著。她这么一夹,大宝贝便插的更加的深入,庄怜怜整个身子打个塞颤又抖了那么一下!车战猛力的抽送二百多下,那淫水随着抽送「滋滋「的响个不停,然而这支大宝贝经过他这么一使劲,则粗大无比,整个穴内挤的紧紧的,淫水则四处飞溅。
那些淫水冲着庄怜怜的穴心,直叫她抖擞连连,庄怜怜一面抖着一面的叫:“唔……你真行……你那家伙真厉害……哎呀……我快出来了……”话未说完,整身猛抖,泄了……
庄怜怜一达到高潮,整个人像发了疯似的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肩头,嘴巴更是吻的他连气都喘不过来。车战继续着,先是猛插慢抽,而后是旋着进攻,磨擦那细嫩的阴壁。这招使出,劲道有如排山倒海般的威势,片刻后她即呻吟道:“哎呀……你这是什么招式……这么高明……插的我爽死了……”
车战边插边旋,同时将她的双腿猛提高,使得强攻次次能抵花心,弹无虚发。高手过招,虽是拼个死活,但在数招之内,便可见胜负,此时显然她又居下风,穴心又是阵阵麻麻酥痒,身子已是轻飘飘的,突然又叫起来:“唔……受不了……我……我好像……又要泄了……”果然不错,她的叫声未了,股股的热流,又是像涌泉般的喷出。
车战的龟头经过这一次的冲击,心头如同触电般,阵阵的快感随之而生。接着身子一阵的颤抖,阳精对准花心直射而出,她的花心受到这反击,两只手就紧紧的环抱着他。
※※※※※※※※※※※※※※※※※※※※※※※※※※※※※※※※※※※※※※下一个是余微微,余微微用手揽住了车战的脖子,然而贴上了粉唇,车战也将余微微搂着,他另一只手轻轻的伸到两座乳峰之间,很快的按住了一个,整个手掌轻轻的捏者,软中带弹性他试着将手在左右两个乳峰上游动,他这一个搓到那一座揉揉,他禁不住在乳头上捏了捏。
“喔!”余微微一摆头,两个嘴唇不由得分开了。
“痛吗?”余微微白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在他的宝贝上也捏了一下,说道:“这样痛吗?”
车战只是笑着,然而伸出双手将余微微抱起往床上轻轻一放,同时轻解余微微的衣服,就连那一片鲜艳的肚兜,也被抛向床脚去了,瞬间余微微丰满的胴体,细嫩的皮肤呈现在他的眼前。余微微已久旷,他立即采取饿虎扑羊的猛势压在余微微的身上,余微微更是出手反抱着,同时又送上了香唇,他左手搂着脖子,右手依恋着那两个尖形的乳峰,用手轻按细揉,拇指和食指轻扣、细挑。
车战拨了两拨,双乳己是微微的发硬,粉颊泛红,眉开眼笑。当余微微喜上眉梢之际,他的右手已沿着那平坦的小腹,跃过了茸茸的草原,来到了沼泽地带,他张开手掌,平贴阴户轻轻的磨着,更不时的捏着如绿豆般的小豆豆。余微微哪经得起如此的挑逗,猛扭纤腰,摇摆粉腿,两只玉腿已成大八字的分开,潮水已沿着肉缝流到床上,余微微哼道:
“阿战……我受不了……快……快插吧……”
车战尽兴犹未了,岂能转移阵地,他现在又进一步的挑逗,用嘴吸吮着余微微的乳头,他看余微微已经忍受不住了,就敢再过份的挑逗余微微,瞬间伸出双手抓住玉腿,将余微微的整个身子拉到床沿边,同时将余微微的粉腿微微拨开。他手提长枪,对准洞口旋转着,余微微那蛇腰又扭,开始扭转,喘息更急,叫声连连:“哎哟……我受不了……快……快插吧……”
车战握着大宝贝对着洞口一个箭步,只听「滋」一声,那七八寸长宝贝完完全全的没入,紧接着他强插猛抽!
“喔……喔……”
余微微双手平放在他的臀部上,配合他的臀部一上一下的动着,而余微微也提高下身迎合著,余微微已进入虚无飘渺的境界。他现在已欲火上升至极,只见他又是拼命的抽,猛劲的插,「滋滋」和那木板床摇助的「吱、吱」响声,不时传来。车战毫无顾忌又抽的快,干的狠,阵阵的抽插,每每抵达花心,次次见底。
“哦……我……好舒服……”余微微低声的叫着,一幌一动,都美妙极了。车战也已喘息连连,忽然他缓慢了下来,猛吸囗气将气运至丹田,再运力至大宝贝上,只见他的宝贝比原来的粗壮多了,把整个阴户塞得满满的,几乎裂了开来。
他用力一顶,又来个那么一旋,余微微整个人惊叫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抱住,余微微浪叫着:“阿战……哦……我快受不了……你真行……喔……”车战听到余微微的赞美,他的大宝贝就又一轮猛攻,上下起落,左冲右突。
“喔……我乐死了……我爱你……阿战……”接着余微微双手更使劲的抱,臀部迎奏的更快,车战感觉得到余微微可能要泄了。
“哎唷喂……快插……用力顶……我……我……要泄了……”果不出所料,余微微泄了。
余微微愈来愈舒服,叫声更响:“喔……好快乐……”余微微的双手现在不停在他的背部抚摸着。余微微尝到了人生的快乐,因此粉臀迎合的相当有节奏感,同时将双腿抬高放在他的臀部上。车战见余微微愈弄愈骚,他更是直捣黄龙,余微微因脚抬高,因此他每插一次,余微微身子也跟着抖动。
“阿战……我受不了……我……”
骤然车战觉得腰骨一酸,身子一直的颤抖,精门大开,一股阳精如同脱缰的野马,直奔而出,猛不可当,阳精射在余微微的花心上。余微微整个人如同崩溃般,只是口中不停的:“唔……”着,整个人却一动不动的平躺着。
姜瑛姬很快就已经被车战剥得精光,她平躺在床上,在灯光下,显得肤色细嫩,那高耸的双乳,更是迷人,那玲珑的曲线袒露无遗,他看了整个人都出神了。她身子微微的颤抖着说道:“阿战,快……快来吧。”车战被她的叫声惊醒,俯身将那颗红色的乳晕咬在口里。
“啊……”姜瑛姬口里发出了一声的娇呼,挺胸向他压紧过来,他整个头都埋在双峰之间。车战的另外一只手,却捏着另一个乳房,并用食指轻轻撩拨。
“哦……我……我受不了……”
车战抬起了头,微微的吸口气,向着她那一片茸茸的草原望去,目光又往下移动,见两道突起的肉峰,另又突出了两小肉片,肉片间有道令人丧魂的深沟。在深沟上方有颗鲜红的小红豆,若隐若现。他伸出食指,在那小红豆上轻轻一点,她的全身猛然的抽搐一下,他轻拨桃源洞囗,一团红肉突起,看的他意乱神迷。姜瑛姬摆动了一下粉臀,他的食指往洞内一插,她的下身微微的抬了起来,他手指不偏不倚顶在那团红肉上。车战的手指按着肉团转了一圈,姜瑛姬的双腿忽然一夹,又放了开,她的臀部抬的更高。
看姜瑛姬的脸色,红艳艳,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直逼视着他,车战的手指在那小红豆上轻轻又是那么一转,没有多久那条深沟内己有潺潺的流水,顺着肉缝流出。忽然她抬高了粉臀,睁开双眼,她喘着气,摇着头叫着:“哎唷……阿战……你怎么这样逗我……我很难受……”
姜瑛姬叫着叫着,突然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要命地带,她抓着大宝贝,往自己的洞囗一碰,她整个人抖了起来,右手也随着一松,车战顺水推舟,猛吸口气,提起腰干,用力往内一顶,她哼着叫了起来:“哎唷喂……好痛快……我……”
车战用力一顶,随着就是「滋滋」的猛插着,姜瑛姬的粉臀也不知何时轻轻地转动了起来,一圈圈的摇摆,配合他的一上一下的动作,很有节奏。车战感到大宝贝的四周,已渐渐的发热,龟头一下下的撞到个软肉,传来阵阵的美感。姜瑛姬的整个脸都发红了,粉臀的摇摆更是激烈,口里不时的哼着:“喔……我……我好快乐……唔……”
姜瑛姬现在全身已如蛇般的扭着,忽然臀部往上一抬,不再下落,使车战每次的插入增加了不少美感,他节节的逼进,她的眼睛却失神的往上看,车战知道她快不成了。因此他插的更起劲,突然车战恶作剧,猛将大宝贝拔出,姜瑛姬身子一抖,急急的用手将他的臀部猛按着,叫道:“哎唷……阿战……你怎么……这样整我……喔……”
车战得意的又将大宝贝插入,姜瑛姬如逢甘霖似的松了一囗气,全身打转扭个不停,车战如狂风暴雨般,落点直快,直干的咬牙瞪眼,两腿摆动不已。一阵的狂抽猛插,如同秋风扫落叶,山摇地动,姜瑛姬越喘越急,眼见她已无还击之力,到了最后,她的双腿抬高猛夹着他的腰部,出声大叫:“喔……阿战……我……我不行……我要……泄了……唔……好快乐……”
姜瑛姬的叫声未完,车战己感觉到大宝贝被一股热烫烫的液体淋烧着,烫的他全身发麻,随着他的插入,激起了无数的浪火,他见到了如此的景画,抽插更加急骤。姜瑛姬猛松四肢,全身直挺,忽然双手紧抱着他的肩头,口中呜呜低叫着,可是车战的上身虽被紧抱着,下身没有因此而作罢,仍不顾一切的猛动着。车战如同饿虎般,按紧着她,又是猛攻,她又次次